秦青卓看着那条波动
曲线，有些无言。
“还有这个，”夏绮又点开
个页面，“营销部门跟微博推组热搜关键词，只有跟你相关关键词排名在前面，其他关键词可以说无人在意……
话都被夏绮说完，秦青卓时无话可说。安慰个清醒人比安慰个糊涂人要难得多。他起身给夏绮倒杯热水，递到她面前。
夏绮接过来：“抱歉啊青卓，大早就在你面前释放负能量。”
秦青卓摇头笑下：“如果说出来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尽管继续。”
夏绮喝口热水，对着空气愣会儿神，看向秦青卓：“说起来，青卓，
得好好感谢你答应做导师，否则第期只会扑得更惨。”
“嗯？”秦青卓有些意外。
手第二期录制准备——这只是秦青卓缺席观看节目播出个理由，真正理由是，他不想看到镜头里面自己。录制那天他大半时间都有些恍惚，很难想象呈现在观众面前状态是什
样子。
当晚秦青卓睡得很早，没定闹钟，口气把这段时间缺觉全都补回来。
次日醒来之后，秦青卓去趟节目组。虽然昨晚缺席观看现场，但毕竟是自己付出心力东西，秦青卓对节目播出效果还是很在意。
踏进节目组办公室，他敏感察觉到气氛有些低沉。办公室里只有夏绮个人，正屈腿窝在角落沙发里，无精打采地刷着手机。
秦青卓走过去坐到沙发另侧：“就你个人？”
夏绮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搬过旁茶几上笔记本电脑，打开来将屏幕对着秦青卓。她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点击，调出后台监控页面：“你看。”
屏幕上起伏曲线代表着流量浮动，能明显看出有几处波峰。
夏绮将视频拖到第处波峰位置，那是秦青卓在节目中第次露面。
夏绮又往后拖几处，看得出来，秦青卓每次点评都会在流量曲线上形成处波峰。
夏绮往后拖着视频：“你知道这代表着什吗？这代表有相当部分观众是为看你才点开们节目，而且，有不少人只看你。”
“嗯，都回家补觉去。”夏绮掀起眼皮看他眼，打个哈欠。
“你不睡？”秦青卓看到夏绮眼下泛青黑眼圈，猜测她可能整夜都待在这里，“怎愁容满面，第期播出数据不理想？”
夏绮头仰靠在沙发椅背上，声音恹恹：“何止不理想，比预期差远。”
“毕竟才播期，乐队大部分又都是没什人气新乐队。”听到这样结果秦青卓也不太好受，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安慰夏绮。
“是啊，新乐队没有人气基础，第期数据不好很正常，”夏绮接过话，“市面上做乐队同类节目这两年又很多，观众没有新鲜感，同时段还有其他综艺节目在抢夺收视率……理由能找到百个，但这种结果还是很难让人接受啊。”夏绮长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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