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啊???夏岳还追过女生呢?”
迟立冬心想,你不是号称读书期间和夏岳关系最好吗?
同学还在不可思议:“他退学去欧洲以前,和们说他是天生弯啊,怎还追过女生?”
迟立冬:“???他说自己是天生?”
同学:“对啊,他要是没这说,们哥几个都准备找个月黑风高夜去做掉你。”
他有夏岳大姨电话,很想打过去,倒不是必须要和夏岳说话,只听听年年声音都很好。
……还是算,别这矫情。
自怨自艾半晌,最后给夏岳那位在药监局工作大学同学打通电话,因为前段时间事,两人半公半私联系很是频繁,如今也建立点和夏岳无关私交。
他需要和别人聊聊夏岳,十分迫切需要。
他问对方:“夏岳回来和你们联系过吗?”
迟夫人道:“你见过小夏啦?”
“……”迟立冬道,“您消息够快。”
迟夫人道:“他大姨刚才微信告诉,说年年回家就说碰见你,特别高兴。”
迟立冬想到年年模样,心口酸软,问:“大姨跟您说他们是哪天回国吗?”
迟夫人道:“没说,只说这次就他们父子两个回来,要不现在问问她?”
回到家,“矫情”二字还在迟立冬耳边盘旋。他这半生,还从没有个人用这样个词形容过他。
这个形容很对。无非是前任重遇而已,夏岳冷淡才是正常表现。
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产生几分无法言明委屈。矫情无疑是个贬义词,他感情被个贬义词形容。
戴着花镜在玩手机迟夫人遥遥道:“回来?”
他应声:“嗯,给您买块蛋糕。”
迟立冬:“……”
同学突然义愤填膺:“你说你个运动员,基础教育没准都没学好,跑
同学语气异常欢快,以迟立冬对这位解,八成是刚喝过酒:“夏岳回来?不知道啊。”
还没和同学联系,那就是真刚回来没几天。
迟立冬又问:“你和你们系系花熟吗?”
同学被问得莫名其妙:“们系好几朵系花呢,你说哪朵?”
迟立冬:“就夏岳追过那朵。”
迟立冬忙道:“不用不用。”
迟夫人关心道:“你俩见面,都说什?”
迟立冬道:“就打个招呼,没说什。”
迟夫人不好直绕着夏岳问,便问几句年年,长高没有,长胖没有,问完唏嘘不已,有点高兴,也有点难过。
陪她吃过晚饭,迟立冬回到自己房间,对着手机出神。
走近他便发现,母亲在悄悄观察他。他以为自己表情管理没有做好,忙换上笑脸,说:“在公司听人说延庆杏花开得挺好,想去看看吗?周末正好没事儿,陪您玩去?”
迟夫人道:“也行。”
迟立冬晃下蛋糕盒子,问:“现在吃吗?还是等会儿?”
迟夫人:“都行。”
迟立冬:“您今儿怎?俩字俩字往外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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