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那……怎办?”
夏岳安静片刻,才说:“辞职,去那边。”
迟立冬:“……”
关灯很久以后。
年年躺在床中间,睡得呼呼香。
夏岳和迟立冬分别在两侧。
两人隔着年年,在黑暗里隐约能看到对方轮廓。
年年在被子下面呜哇声哭起来。
迟立冬下受不,冲夏岳挤眼睛,暗示差不多可以。
夏岳也有点意外。年年是不爱哭。
年年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张哭脸,说:“对不起,错。”
夏岳:“……”
样,孩子难得高兴。”
夏岳怒道:“高兴就可以没规矩?”
迟立冬立刻投敌,说:“年年,们睡吧。”
年年委屈地躺下,不太高兴,用被子蒙住脸。
夏岳更生气,说:“你还学会耍脾气?”
夏岳说:“不想和年年分开。”
迟立冬喜,说:“那们把他留在北京吧。”
平时他们俩工作忙话,他母亲可以帮忙带孩子,正好她也很喜欢年年。
他这样想着,心里甜如蜜糖,他有儿子,真儿子!还要和儿子起生活!
夏岳却道:“不行,爸妈不可能同意让年年留在这边,教育是方面,他们也离不开年年。”
迟立冬心软得不像话,把年年抱起来,拍着后背哄道:“好好,知道错就好。”
年年边哭边看夏岳。知道夏岳才是管事。
夏岳说:“好,知错就改,以后不要再犯。”
年年道:“记住。”又抽抽搭搭地说,“第次和爸爸妈妈起睡,太开心,不是故意不听话。”
夏岳:“……”
迟立冬:“算算……”
夏岳:“都是你这几天惯,他仗着自己还没长大,就以为想做什就能做什?”
迟立冬:“错,你冲来……”
夏岳:“你不要说话,小朋友也没有犯错特权。”
虽然是批评,但是夏岳和平时真发脾气还是不样,没有很大声,而且还在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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