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在凳子上坐多久,心脏怦怦跳着,能感觉到脑袋里脉动。大门边墙上挂着张照片,是欧维和他太太。索雅。照片有将近四十年,那是他们在西班牙搭公车时照。她穿件红色衣服,皮肤晒得黝黑,看上去很快乐。欧维站在她身边,握着她手。欧维坐在那儿大约个小时,就直盯着这张照片。诚然她有那多值得思念时刻,但他真希望能再次就这样握着她手。她喜欢把她食指裹在掌心里,藏在那儿缝隙里。她这样做时候,他就觉得这世上其实没有什不可能做到事。所有值得他怀念事情中,这最让他耿耿于怀。
他慢慢站起身,走进客厅,登上梯子。然后他钻洞挂钩气呵成,又爬下梯子验收成果。
他走到门厅里,穿上西装,摸摸内侧袋中信封。他五十九岁。他关掉所有电灯,洗掉咖啡杯,在客厅里装个钩子。他已经没有牵挂。
他从客厅衣架上取下绳子,小心翼翼地最后次用手背轻抚她外套,然后回到客厅,用绳子在钩子上打个圈,把头伸进圈里,踢掉凳子。
闭上眼睛,感受着绳子就像头野兽血盆大口,在他脖子上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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