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
说什
对不起，”他故作轻松道，“现在们去哪儿？”
柏图转过头，犹豫着看他，道：“你没有什想问
吗？”
梁玺笑起来道：“没有啊，们到底去哪儿？”
他什也不想问，柏图不可能是心甘情愿，至于对方是用什手段他
点都不想知道。
“梁玺，”柏图眼圈红
起来，轻声道，“你哭什？”
想说就说，才不在乎。”
杨烽冷笑道：“也对，你还没成年就当婊子跟老头子上床，你有什好在乎……哎唷！”
梁玺脚踢在他肚子上，怒不可遏道：“你他妈给老子把嘴放干净点！”
“行！”柏图硬拉着梁玺退后，镇定对杨烽道，“你想说出去就说出去，想怎添油加醋都行，大不不干这行，你呢？他都死好几年，你现在去戳他脊梁骨，更别说他还是带过你很多年老师，你坐到主任医师位子恐怕也不容易，自己掂量掂量！”
梁玺被他硬拉着走开，很不甘心，可看柏图脸色不好，也不敢让他自己走，跟着他上车，自觉地抢着开车，迅速离开医院。
梁玺怔，把车停在路边。
柏图掰过他脸，两只手在他脸上擦拭，声音有些哽咽起来，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梁玺拉下柏图手，手指上被沾得湿漉漉，可他并没感觉到自己在掉眼泪。
他慢慢把柏图抱进怀里，在他颈边细碎吻数下，低声道：“明明是先遇到你……”
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后悔，如果当年他没有那点点犹豫，有些事情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
柏图直沉默着，梁玺注意到他手不住轻颤，像是被气，又像是怕。
过足有十分钟，柏图低声道：“杀青好几天。”
梁玺抓着方向盘手紧紧，道：“昨天……就知道。”
柏图张张嘴，最终道：“对不起。”
梁玺心情十分复杂，他差不多已经猜到发生过什，柏图说那个死好几年人，他也能想到是谁，按那医生说话，那时候柏图还那小，他记得柏图当年样子，干净又漂亮……他心口顿时像被针扎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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