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面无表情
看着他，说道：“你现在说同意，就和说那句对不起
样，都晚
。”
周念森：“……”
柏图进房里，转过身道：“把房卡给
，房间不欢迎你进来。”
夜间，雨下得更大，大风卷着雨水拍窗户咣咣响。
柏图直到凌晨才勉强睡着，刚刚入睡没多久，门铃突然响起来。
周念森侧目看他，眼神里有些错杂，低声道：“别生气，不该口不择言，那些都是胡说八道……对不起。”
柏图倏然停下脚步，目光狠戾扫过来，道：“你说什
？”
周念森抿抿嘴唇，重复道：“柏图，对不起。”
柏图深吸口气，冷冷道：“没想到，居然还能听到你对说这三个字。”
周念森滞，有些难堪苦笑道：“早该对你说，现在是不是也晚？”
拍摄问题时候，照顾到柏图，直都是说普通话，虽然生硬蹩脚些，也还能听得懂。
他和许家辉经纪人对话时，就换回粤语，两人似乎都有些急，许家辉倒是很淡定，坐在旁边偶尔插两句，也是粤语。
柏图听粤语很吃力，大概明白还是在拍摄问题上，许经纪人想尽可能为艺人争取利益。就目前他们交谈来说，应该和柏图还没什关系。
林业让柏图先回去休息，等最终确定会和他讲。
柏图点头起身，周念森也跟着他起出来。
这层都被片方包下来，除剧组自己人其他人也不会来，柏图以为周念森没完没，因为睡不着而隐隐发作脾气被点起来。
他急火火走到外面把拉开门，正要开口骂人，却突然像被点穴样定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
柏图动动嘴唇，却没说出话来。
他们已经来到柏图房门前，柏图开门，不打算再和周念森说什，径自要进门去。
周念森却把拉住他胳膊，柏图瞪着他，冷声道：“放手。”
“只有几句话要说，”周念森急道，“中午本来不是想说那些话……你上次说过话还算数吗？只要答应你条件，你就愿意和重新开始？”
柏图不耐甩开他手，周念森咬牙道：“柏图，同意你条件，你再给次机会吧。”
走离林业房间远些，周念森说道：“谁都知道已经在走下坡路，香港这些电影人偏偏还掩耳盗铃，以为自己比内地电影人要高大上多。”
柏图低着头走路，没接他话。
“还得多留几天，”周念森又道，“不然等真出什问题，到时候再来亡羊补牢就晚。”
他看柏图似乎有些疑惑，恨铁不成钢似说道：“就知道你不懂，以前不是没人吃过这种亏，海报、宣传还有字幕都是双男主，可等成片出来，内地演员戏份就被剪得七零八落，活儿不少干力气不少出，还得帮着宣传拉票房，最后莫名其妙就变成配角，倒是给他们做嫁衣裳。”
柏图皱下眉，还是沉默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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