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林雁行站直身体,“你多看看,好看。看过以后,把那些丑臭恶心忘掉,就记着!”
“……”陈荏瞠目结舌。
林雁行确好看,他年轻而强壮,有着鼓鼓胸膛和硬邦邦
现在还不是治病时候呢,别老做多余动作,让你开方子时候你再开!
结果林雁行突然走去把门反锁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九月夏末衣服穿得少,他只下就把自己校服上衣剥,接下来是裤子,褪到脚边后踢开,接着手按内裤边缘。
陈荏惊问:“你干嘛?”
林雁行盯着他,有些犹豫。
林雁行如果吓跑,边跑边骂你神经病啊老子是男你他妈也是男咱俩不是条道儿老子还要当大明星呢,老子黄金鸟怎能让你丫碰?校门口电线杆子上贴都是老中医,你随便找个试试!
那他就不治。
X冷淡嘛,又不会死人。
“让起来。”他再次央求。
林雁行抬起手肘,陈荏从他臂膀下挪出来,摊着膝盖坐在床中央,两侧膝盖擦伤已经开始结痂,颜色转深,皮壳转硬,弄得整条腿都紧绷绷。
雁行温热又强硬气息笼罩着他,低而磁声音近距离敲打着他耳膜,他感到燥和痒,而且从内而外地软绵。
他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地开始渴望,他突然惊觉自己迄今仍害怕那事儿,但并非无可救药。
他喜欢林雁行味儿,真好闻,叫人沉醉与悸动。
他是冷感,看小簧书都不定能热乎,很难尝到悸动滋味儿,可林雁行能治他。
他甚至想勾着林雁行后脖子将他再度拉下来,贴到最近,交缠厮磨,在对方炽烈手底熔化,像滩水般蒸发。
陈荏叫道:“干嘛呢?别脱!”
林雁行狠心把内裤甩!
陈荏吓得仰天跤跌倒,好在后面就是床,他倒在床上撑坐起,故作镇静地问:“你热?”
说实话两人以前在学校澡堂子洗澡时没少互相打量过,开过各种出格玩笑,但此时彼时,林雁行心态变,随后是陈荏。
陈荏真怕他乱来。
他开始换话题:“这床真大,有米八吧?你个人睡真他妈浪费。”
林雁行手底下骤然空,正失落呢,闻言怔怔瞧着他,心想:不大,往后再添个你。
陈荏又转向窗外:“去看看你那露台,上面有什?”
林雁行伸长手臂揽着他腰,轻轻松松将他弄下床:“没啥,对椅子张圆几,爸不要才扔给。”
陈荏被这个动作又吓回:“林雁行,你别老是……”
但不是现在——他们大敞着房门,保姆李阿姨随时随地能进来。
也不是这种关系。
他知道林雁行对他好,但生怕那是善良,是同情,是哥们儿之间仗义。
他想等以后有机会把这份感情讲清楚,说喜欢你,要收你,你来给治治心病……还有那隐疾吧。
林雁行如果说治,他就搂着他往床上滚,试试老林家祖传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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