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羞惭气恼,全身肌肉都僵硬,以他出身和长相想要什天仙没有?偏偏就看上这个迟钝兔崽子,不敢流露半点,天天装没事人!
江淑惠能抱着男朋友在学校里亲嘴儿,他敢吗?他离远不舍得,靠近畏惧,命门都给扣住!
小兔崽子知不知道自己攥着他心啊?
松心落下,紧不过是疼,要是扔开,那心会碎!
要不是正读高三,要不是丝毫不敢打扰他冲击985计划,他林大公子能把无处排遣燥火投向小簧漫啊?!
林雁行埋头整理换洗衣服,免得要用时趟趟上来拿,突然发现陈荏没声,抬头瞧,宝贝媳妇儿正在翻他那见不得人小收藏呢!
“!!!”
林雁行大概蹦到房顶那高,扑过来下把陈荏压倒!
陈荏闷哼声,书脱手掉在床下,林雁行疯似去捡那书,抓过来两三把扯得粉碎扔进卫生间垃圾桶,恨不得点把火烧!
陈荏扶下腰,半躺在床,刚才被压得重,身上还挺疼,但忍不住以手支颐大笑。
但任何花草到他手上两个礼拜内必死,所以徐哥在楼下庭院里给他搞个花冢,让他别种,买来就直接埋。”
陈荏大笑,笑完才觉察到这个家里没有丝女主人空间和气息,林雁行妈妈大概从未回来住过。
他不能多问,扶着墙壁往里跳,最后落在林雁行床上。
他倒不是故意坐人家床,而是床比椅子近,林雁行这卧室类似于高星级酒店套房格局,有张素色贵妃榻放在稍远处靠窗位置。
“也有个二十多平米露台,”林雁行指着书房方向,“你去看看吗?”
他瞪着陈荏那张又白又嫩小脸儿,爱恨入骨地想:等高考结束你拿T大或者随便什牛逼大录取通知书,第件事就是把你办!看你丫还笑,办得你哭!
陈荏憋笑会儿终于停,还是妖精似半撑着头,幽幽地说:“可惜,满纸大乃子大屁股,还没看清。”
林雁行被他笑得满面涨红,遮不住懊丧和窘迫,躲在卫生间不肯出来。
陈荏笑道:“这有什呀,你都十八,搁哪儿都成年,现下只能看书过过干瘾,觉得都委屈你!”
他说得真情实感,可听在林雁行耳朵里更要命!
那货从卫生间闪而出,满脸恼羞成怒,指着说:“操,你再笑!!”
陈荏憋住。
陈荏摇头,越发觉得这孙子是金枝玉叶太子爷。
自己则是窝在厨房角长大,枕头边是煤气罐,脚边是垃圾桶,衣柜都是捡人家破木板钉,每晚上还战战兢兢提防继父起来喝水或者撒尿,突然到厨房掀他下。
人比人,气死人啊。
但是出身没得选,他不是也熬过来嘛,近来日子还不错,有吃有穿有住,唯独可惜没时间挣小钱钱。
他打量林雁行房间,手无意识地在床侧摸,结果也不知怎,居然把本小簧书摸出来,日漫R18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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