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雁行脱口而出。
陈荏笑笑:“那不就得,别讨论这种问题,你都说不清楚。”
林雁行反手抱住他,只
陈荏时错愕:“……啊?”
林雁行伸出根手指点住他心口,微微使力:“感觉你有些行为是故意和自己为难,你这里好像有很多嫌弃,全是冲着你自个儿去。”
陈荏就这定定地被他点着,因为惊讶而略张着嘴,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林雁行不避开他眼神,与之对视,那副极佳皮相上挂着难得严肃,真有些他后来在大屏幕上瞪人压迫感。
良久,陈荏轻声问:“谁告诉你?”
“操。”陈荏仰脖子看他。
林雁行问郁明:“他喝几次?”
郁明说:“还问几次?瓶都干,他有病!”
和陈荏相处久,他也起变化,和林雁行说话不再吞吞吐吐。
林雁行斥责陈荏:“你是有病!”
位弟兄都抱起来挨个儿亲!
没有他们,他就不能稳坐倒数第八宝座;没有倒数第八,就没有管老师带队旅游;管老师不旅游,他和陈荏寒假就没借口见面。
俩礼拜不见面,美雪还不被人拐跑?
他已经想明白,有些人人生不能干涉,美雪必须干涉,因为不干涉他难受!
他有义务带领美雪走上正道,因为那小孩不正常,老摧残自己,非把自己搞到吐血不可。
“猜。”
林雁行盯着他微润唇,扛着肩膀努力维持着镇定,指尖都是颤,他心想这个人为什这好看?为什只有看见?是大家都瞎眼还是他会隐身?
他长高,像竹子麦穗样抽节,灌着浆,酿着蜜,很快就会有人注意到他,许许多多江淑惠、周鑫灵会跟在他后面,给他送情书,织毛衣,带点心,搂他腰,钻他被窝……
到时他还会在乎林雁行?个被甜品养刁嘴人还会喜欢川贝枇杷膏?
“不讨厌自己。”陈荏反问,“你讨厌吗?”
郁明说:“别给他买,你这是在纵容他。”
林雁行又捏陈荏下巴:“识字吗?这是药!”
陈荏被他捏得脸变形,好不容易打开他手,说:“觉得没啥不良反应。”
“你觉得就晚!”林雁行说。
见郁明背包告辞出去,他拉张椅子坐到陈荏身边,认真地问:“你老实回答个问题,你是不是挺讨厌自己?”
林雁行敏感地察觉到陈荏某种自毁心理,陈荏对此却毫无意识,依然埋头做题,顺便第八次无视药瓶上“日三次,次10毫升”标签,将贼手伸向川贝枇杷膏。
他早已经不咳,如此大剂量药物压下去,还能咳才怪,他就是喜欢喝。
郁明正在打包行李准备回家,见状就劝:“这玩意儿是不是寒凉伤胃啊?”
陈荏于是灌口热水,忍片刻,然后第九次去抓那药瓶,他才不在乎胃。
此时林雁行迈入他们宿舍,将机票拍在桌上,抢过药瓶就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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