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行绝望。
更绝望是他不知道教官宿舍在三楼哪间,总不能大半夜间间地去敲去问吧?他居然无能为力!
他瞪郁明半天,恶心似冲下楼,冲回宿舍,往自己床上跳。
舍友们纷纷问:“怎样?解决吗?”
“郁闷那小子是不是去换陈荏?”
多辛苦才能攒出这两万块钱……爸为省钱,自作主张把药减量……原本每天吃两粒,他就吃粒……”
“这和目前情况有什关系?”林雁行催促,“你要是家里困难就跟学校说,也办贫困生证明!现在赶紧去把陈荏换回来,别让他替你担错!”
郁明凄惨地抬起眼:“其实也没犯大错啊……不就是往被子上泼点水嘛?那几个宿舍都泼水,都没事,怎就查到头上?……是不是你和陈荏睡张床,聊天翻身动静太大,才把教官引进来啊?”
“你他妈……!”林雁行火冒三丈。
“不关事。”郁明说。
“那陈荏怎没跟你回来?”
“林雁行,说话呀!”
林雁行翻身向里,低喝道:“散,睡觉!”
“操!!”
郁明埋头说:“就算错,也不至于因为盆水被学校处分吧?陈荏在教官那边也不会有事……”
“你去不去?”林雁行怒问。
“……”
无论他怎推,怎说,郁明就是动不动,不反驳不回应,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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