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夙隐忧,不仅没轻松下来,身体反而绷得更紧。
“渐苏……”
兰渐苏听见夙隐忧轻唤他,应道:“嗯?”
夙隐忧手向后伸去,抚住兰渐苏脸,侧过脑袋,吻吻他嘴唇,伸舌在他唇瓣上舔口。
兰渐苏动着湿润嘴唇说:“世子哥哥,你不
兰渐苏觉得有理,二人便往竹林去。沿路在雾里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摸到竹林。
竹林叫大雾盖,走到哪里,看起来都是个模样。几根青油油竿子横插斜插,排满整片土地。涂油似竹面,蒸出颗颗水珠。
夙隐忧走两下,就说不走,这个天走得浑身粘腻得难受。想寻个地方坐下,却连石头都像在冒汗样,左右寻不到片能坐地。他抬抬手臂,甩甩袖子上竹叶屑:“身上粘湿,又闷热,想回去洗个澡。”
兰渐苏说:“既然如此,那们便回去吧。”
来不足片刻,俩人又往回走。但却当真如兰渐苏所说,在竹林间迷路。
渐心安下来后,那往日“骄纵”重浮表面。只不过,这份“骄纵”,而今没那刺人锋锐,跟兰渐苏起时候“骄纵”起来,反而是带着有意取闹俏味。
兰渐苏腿,被这湿雾泡得有些酸,动下腿,笑笑说:“自然不是,世子哥哥愿什时候来找,便什时候来找。只是现在来找,俩除聊天以外,也不能做什。”
兰渐苏原意是指现在大雾弥天,不管是去天机室后竹林赏景,还捉鱼打虾,都极不方便。
但夙隐忧想歪,脑筋歪,脸瞬间发红:“不然除聊天,你还想、还想做什?”
兰渐苏微愣。从他面红耳赤里,读懂他意思。于是故意笑,凑近去:“嗯……你想什?说来叫听听,看咱俩想是不是样东西。”
这里竹子几乎长得模样,光线隐去,景物蔽,跟鬼打墙别无二致,来来回回都寻不到出去口。
“实在是累……”夙隐忧站着道。他弯腰捶腿,想坐下,却怕地湿,只得不断活动双膝。
兰渐苏轻叹气,坐在竹子下块扁石上,拍拍自己腿说:“世子哥哥若真走不动,就坐腿上歇会儿吧。”
夙隐忧怔少顷,缓步走去,犹犹豫豫地坐在兰渐苏腿上。
兰渐苏委实也是累,靠着竹子松出口气。
夙隐忧发觉自己让自己设套,示弱似地反问:“……不是想那样,那你想,到底是什?”
兰渐苏道:“本来今天是想带你去烤地瓜,可这天气,恐怕连火都生不起来。除这事儿,可没想别。”
夙隐忧嘴唇紧闭住。他怕他再多说句,就要在兰渐苏眼里落个下流形象。
兰渐苏手搭上他肩:“罢,也不逗哥哥你。你要是当真无趣,们也可去竹林中走走,只是此刻雾重,去竹林怕二人会迷路。”
夙隐忧道:“不往深去,只在外面走走,想来也不会寻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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