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旻文公主让奶娘抱出宫寻顺德娘娘玩,你杀顺德娘娘时候,旻文公主躲在阁楼上,看到切。后来知道真相人全死,只有旻文公主还活着。”他为什会潜进尚书府见旻文公主,也在这刻得到解释。
皇后把住最后丝镇定,狡辩道:“你杀公主,你还想,还想陷害本宫。”
兰渐苏轻声笑,问皇后:“皇后,你说这顺德娘娘,她原先名儿叫什?”
“你想让本宫跟施友恭样,亲自把顺德鬼魂叫出来是?”皇后轻蔑翘起嘴角,“不过本宫倒也不怕,因为根本不是本宫杀害她。如果非要本宫叫她名字,才能自证清白,那本宫喊她名字又何妨?”
皇后自信十足。她相信即便她喊名字,兰渐苏也叫不出玉清笙鬼魂。即便叫出来也无济于事。因为当年压住玉清笙那个阵,早将她魂魄打残。缕残魂,风吹吹就散,能起到什作用?
指尖扎破。
几滴血滴在婴孩白骨上,不消弹指,便渗入进去,融进白骨里。
瞬间,激动、震惊、悲痛,万般情绪,股脑儿冲上皇上大脑。他眼前发黑,脑袋昏沉,双腿软,往后直直倒下。太监焦急地喊着“皇上、皇上”,将他身体牢牢捞住。
皇上抽着声音说:“他、他果真是朕皇子……”
皇后半张嘴唇,讲不出句话。
皇后为可预估今天,做充足准备。
然而,她心里有底,兰渐苏也有他盘算。
“皇后娘娘倘若要自证清白,不应该喊顺德娘娘名字。”兰渐苏淡淡说,“你应该喊浈献王王妃名字。”
皇后轻蔑神色,点点褪去。他逐然怔住,这次,她手总算忍不住发起抖。她声音失底气道:“本宫,早已不记得她。”
“不要紧,你不记得,记得。”
这倒让兰渐苏稀奇:“在下还以为,皇后娘娘会接着说,这也只是证明孩子是皇子,母身可以是任何位妃子,未必就是顺德娘娘。想不到皇后竟就这般不言语。倒让在下不知所措起来。”
皇后凉凉笑道:“话头老是对着,兰渐苏,你什意思?你认为本宫便是真凶吗?”
兰渐苏摇摇头:“你说错,不是认为,是肯定。你就是凶手。就是你,十五年前在柔德宫与你同党,杀害顺德娘娘。是你亲自下手,你亲自用刀割开她心脏,你手指甲上、被你丢掉那件凤袍上,上面全是她血。是你让她尸两命。”
皇后僵在凤座上,口中难以发出个声音。她没有恐惧。在后宫,她想杀谁便杀谁。甚至,瞧哪位大臣不顺眼,她也能借她身为紫琅院院长兄长之手,构陷那位大臣。从没有哪个罪行,可以让她恐惧。她只是吃惊,吃惊兰渐苏居然会连细节都知道得清二楚。
“兰渐苏,你不要血口喷人。母后绝不是这样人!”太子不愿再次跟兰渐苏站在对立面。可牵涉到他母后,他便不得不与兰渐苏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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