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飞灰。
黑谷比想象中更加巨大,囚犯也比预想中多出数十倍,足足有数万人在不见天日土地上生活着。即使每个人都能够象托勒密那样活上几百年,积累囚犯数量也不应该是如此之多。在黑谷中,有村庄,有小镇,甚至还有大片开垦田地和矿场。田地中生长着丛丛如水草般植物,黑色枝条叶片螺旋向上。而矿场内不时有囚犯走出,他们背上筐里装满如煤块样原矿。
路上李察看到不少工坊。囚犯们在这些工坊里面将挖掘来黑土倒进模具里,再用铁锤夯实,然后放在同样以囚犯为燃烧烈火上烧烤。当模具打开时,黑土就变成方形黑色原矿。在另些工坊中,原矿会经过不同工序精炼,最终变成闪耀着金属光泽黑色方砖。另外会产生些粉红色晶体。看囚犯们神态,对这些晶体显然更加看重。
黑色方砖会被运往黑谷中央城镇,李察随手拦下支运送车队,让伊俄解决护卫不死武士后,就从车里拿出块成形黑砖看起来。黑砖光滑如镜,能够清晰地倒映出人脸。但诡异是,里面面容全都是极度扭曲和痛苦。骤然看到自己变成如此样子,所有人都吓跳。李察再次施展洞察,这上黑砖中力量再也无法隐藏,原来里面同样凝聚着不少单纯恐惧、痛苦与怨恨。这是颇为纯粹精神力量,所以众人才会看到扭曲与痛苦自己。
李察掂着手里黑砖,遥望着山谷中央那座高达数百米、极为庄严巍峨深黑色大殿,沉吟道:“好象在哪里看到过,或者是听说过这样地方。”
“在地狱恐惧高原上,你随时可以看到类似场景。以恐惧、痛苦和怨恨为主题地狱层面最为普通,数量多到你数都数不过来。”奈幽说。
李察看奈幽眼,并没有去问她为何会对地狱如此熟悉。
无论工坊,还是村落小镇,里面囚犯大多呆滞麻木,就是看到李察也没有丝毫反应。他们都不知道存活多久,也不知道死去又复活过程经历多少次。李察个个询问布鲁诺和埃辛所在,却得不到任何回答。最后还是伊俄想出办法,他直接用神力火焰点燃个囚犯,这是比死亡更加痛苦体验,那名囚犯即刻发出尖叫,其它囚犯终于显露出畏惧,注意到李察存在,并且开始回答问题。只可惜他们显然经历太久折磨,以至于理智和记忆缺失大半。连走过数个村落和工坊,李察才打听到布鲁诺点消息,而埃辛则全无消息。
在座村落中,李察意外地看到个新生命诞生过程。那是个女人,看面容话足有七八十岁,她生育地方就在村落广场里,而小村中居住数十个囚犯以及两名监管者都在旁围观。李察等人也挤进人群,囚犯甚至监管者都没有什反应,他们只是在看着痛苦中女人。片刻之后,个新生命降生。
这是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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