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认真想想,却没有想起有什需要母巢做,于是说:“暂时没什,等想起来再说。啊,对!以后有机会话,多陪他喝喝酒。他如果说什,你就告诉,会教你如何回答。”
“如您所愿。”母巢词汇越来越丰富。
“好吧,这些是你。”流砂手扬,几颗透明,里面装着滚动着鲜红龙血珠子就向母巢飞过去。那是红龙卡罗血。
母巢激动得挥舞着软管口器都在颤抖,它个失神,差点让其中颗龙血珠掉在地上。
流砂等母巢把所有龙血珠都吞下去,才说:“让分脑送回去吧。”
“是,可以确定。”母巢回答。
流砂皱眉道:“你不要乱动手脚!他记忆力好得简直可以和传奇相提并论,醒来时定会觉察到不对劲。”
“只是用类似于酒精喷雾让主人醉得更加彻底而已。他是不会觉察到不对。”母巢声音中居然颇有几分讨好之意。
流砂站在李察面前,蹲下,伸手替他整理下额前已显凌乱头发,低声说句:“傻瓜!”
她站起来,走到母巢面前,仰首看着这个庞然大物。而母巢则温顺地低下头,伏在地上,甚至还轻轻地扭动两下,以示讨好。不过它动这两下,大地又为之颤抖。
是还是觉得比不上他!就是不敢现在去把那些家伙统统给干!”
母巢又沉默会,才说:“因为你有责任。”
李察怔:“责任?”
“是,责任。所以你不能冒险,要好好活着,因为还有很多人把自己前程、生命乃至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
李察怔怔问:“是这样吗?”
“星蛹会更加舒适。”
片刻后,星蛹载着流砂,徐徐远去。
流砂又好气又好笑,用力脚踢在母巢头上,怒道:“安静点!”
母巢果然不动。
只是流砂小脸却白下,这记踢得太重,结果她小脚直接就肿。母巢所谓头部只是装饰和陷阱,虫甲格外厚实坚硬,流砂脚哪是对手。不过流砂自己就是神官,个强力治愈下去,伤势就好。
然后流砂自然不会揭破这种窘事,哼声,对母巢说:“下次不要自作主张,讨好是没用。”
“当然!流砂大人,您还有什吩咐?”母巢俨然另外副态度。
“是。”
“……也许……”李察头歪,已经沉沉地睡过去,酣声轻轻响起。
母巢看着李察,片刻后扬起根软管,对准李察脸轻轻吹,团带着浓冽酒味雾气就喷在李察脸上,被他吸进去,然后就睡得更加深沉。
不远处虫巢底部忽然打开扇隐藏门,流砂从里面走出来。
“他睡着?”流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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