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岩城堡也是公爵常驻居所,但是内部点都不舒适,反而完全要塞化。只在城堡上层有个独立院落,里面有栋尚可五层楼房,居住着公爵家人。
在平时,公爵族人更多时候愿意到风光秀丽、景色怡人乡下去消磨时光,而不愿意呆在要塞样城堡中受罪。只有公爵长年居住在城堡中,年内只有短暂时间会陪家人去山间狩猎,并借机参加些必要社交活动。
透过深岩城堡
这亦是李察精心准备核心问题,听到公爵问出来,李察反而心中宁定。他也将茶杯放下,微笑说:“您背叛只是位面诸神,而不是法罗位面。”
这是让公爵非常意外答案。他虽然在信仰上属于先祖崇拜,和真神信仰天然处于敌对,但本质上走却是同条道路。先祖崇拜,归根结底是为让祖灵或是当代家族中强者踏上封神之路,当有人点燃神火瞬间,亦就转成真神信仰。所以即使是比列公爵,从内心深处也是认可神明高高在上地位,他只是不愿意为没有血缘神明而放弃自己尊严和利益。
诸神高于切,这几乎是法罗位面共识,亦是所有拥有本位面诸神,尚未卷入到位面战争原始位面共识。
面对公爵含有疑问目光,李察说:“所谓诸神,都是依附各自规则而成就神职。规则是依附于位面,并且从属于位面。而依附规则而生诸神,其实可以视为寄生在规则上蛀虫,它们亦不过和们人类众生样,其实只是位面附属物,怎可能凌驾于位面之上?诸神只是从自己私利出发,才会宣扬自己在位面之上。从另个角度看,当位面毁灭时,依附于位面而生诸神都会随之毁灭,而当诸神毁灭时,位面却依然可以存在!”
公爵见多识广,作为个有相当野心家族掌舵者,他知识渊博程度绝对出乎大多数人意料之外,然而李察番见解却是他从未听过,亦从未想过。
在诸神当道法罗位面,任何对于真神地位公开置疑都会成为被送上火刑架理由。公爵虽然立场与诸神敌对,但其实亦可算是同阵营中内部争斗,公爵内心深处同样是认可诸神本该高高在上,甚至凌驾于整个法罗位面之上。
然而细细思考,公爵却发现李察话有着不可辩驳道理。而诸神教义中,对于这类无法辩驳话都有种共同处理方法,那就是不管李察说得是对是错,直接把他送上火刑架就是,根本不会给他开口机会,更不会和他搞什辩论。
公爵轻轻敲打着茶几,终于抬起头:“不管怎说,这是个非常困难决定。也许在作出决定之前,需要再在天平上增加个小小砝码。来,跟来,带你们去见个人。”
卡斯和奥拉尔被留在会客厅中,只有李察和流砂被允许跟着公爵离开。
公爵带着他们沿着迷宫样通道走着,路上时时会有卫兵从隐秘岗位走出,向公爵行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