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想都不想地说：“怕不守约定
男人。”
李察再次无语，但是
路上反复回想她这句话，却又觉得内里似有许多含而不发东西。
。
流砂和李察并肩而行，白布斗篷将她身体包住，只露出双琥珀般眼睛。她看着李察，淡淡笑，说：“效果很好吧？”
李察不禁点头，问：“你怎
知道这样就会吓到他们？”
流砂说：“
是神眷者，直在研究信仰，而信仰其实也是人心，所以当然知道他们会害怕……”
看到李察闪亮目光毫不放松地盯着自己，流砂知道这个答案无法过关。她也本来没觉得能够过关，于是认真地说：“首先，对这些亡命之徒来说，他们根本不怕流血和恐吓，甚至不畏惧死亡。能够让他们也感到畏惧就只有两种人，疯子和变态。”
李察哼
声，笑容已经有些不自然，继续问：“那其次呢？”
“其次？”流砂声音似乎在忍着笑：“其次就是你很适合这样角色啊，所以你真把他们吓着！”
“很适合？适合什？疯子还是变态？”李察愤怒，却又不敢太大声让其它人听到。
流砂还真是点都不客气：“都适合！”
李察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句：“那你怕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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