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没理他,又接着开口,“恰好那时候有人给们递个信,说是有押送官奴队伍经过,其中有女子绝色倾城,那信上还带小像,所以大哥就心动。”
“但那是官府队伍,们肯定是不敢去,但那信里又说那些人饭菜早就被下药,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大哥和就带些人在必经之道埋伏,果然有车队过来,但是们才露个头,你们就唰唰全倒,但在看到车队刹那,们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押送官奴队伍,和大哥想要撤退。”
“这时候又有许多脚步声传过来,们想要逃跑,但是大哥他贼心不死,他竟然趁着们检查时候,把您和车里个仆人调换衣物,将您偷偷扛出来。”
二当家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狠狠地瞪大当家眼,大当家心虚至极地低下头。
……
四人回到云虎寨议事厅,然而此刻,在寨内象征绝对地位议事厅主位,已经换人坐。
而他昔日主人,正和自己兄弟瑟瑟发抖地站在下方,抱团取暖。
“说吧。”祁恒瞥眼两人。
片刻安静。
昼。
二当家止住脚步,纷纷扬扬尘土落下之后,三人这才发现密道上空地板直接被人掀开。
就像密封盒子突然被人拆去上当盒盖般,直接将密道呈现在阳光下面。
白衣胜雪男人身上连丝脏乱都没有,但三人却再次对他危险程度有另个认知。
“你们自己上来,还是请你上来?”祁恒淡淡开口,目光从不远处梯子上滑过。
“后来们再下山查看时候,那些护卫全数被杀,马车里那位也是,们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
“过两天就传来谢家少主在云虎山带失踪消息,们知道是招惹大祸,就在这时候又有人送来封信,以云虎寨上下两百四
“大哥,你说啊。”二当家用手指戳戳大当家手臂。
“弟啊,哥说不出口,要不还是你说吧。”大当家怂着声音开口。
劲瘦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他眼,随后抬起手冲着祁恒方向,似模似样地行个礼。
“这事还得从十二年前说起,那会儿大哥刚出孝期个月,在别人怂恿下,他琢磨着抢个压寨夫人回来。”
“弟!”大当家低声开口,“这种小事就不要再提。”
然而这话落在三人耳里就自动变成再不上来就死意思,三人急,连忙扒在密道墙上,艰难地爬到密道上方。
“谢、谢公子……当年虏你之事,是个误会,可以解释。”大当家连忙举起手作投降状,斯文外表看起来倒不像个山匪头子,反而像个账房先生。
“误会?”祁恒将剑随手抛,剑在空中打个转,直接插在不远处木头柱子上,剑身还颤颤。
“可以给你个解释机会。”
三人见此幕,忍不住浑身抖,他们见识过这剑威力,他们肉体凡胎怎可能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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