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妃子不知从哪儿得种用曼陀铃制作香膏,香味奇异勾人,那妃子喜爱非常,日日抹于全身,却不知那香若与麝香混合在起,便会形成种剧毒。
“个君王,他责任不止是
加封祁恒为摄政王,此后朝堂诸事应皆由摄政王定夺。
祁恒合上圣旨,目光透露出惊异,“皇兄你……”
晋元帝虽说病重,可他又没有什托孤必要,大皇子都已入朝,其余皇子年纪也不算小,这个时候下令让手握虎符亲王摄政,这是生怕皇子继承太容易吧?
这哪里是封摄政王,这分明就是给诸位皇子添堵墙。
“既然看清楚,那就领旨谢恩。”晋元帝神色淡淡。
晋元帝自嘲般笑下,“身为个君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你走那日,朕想过,若你在战场上出事,最好是落下残疾,那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个身有残疾亲王,是注定威胁不到他位置。
“但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朕对亲生兄弟丝毫没有手足之情——”
晋元帝又咳起来,此时林大海捧着长条匣子走进来,他跪在正中央,将匣子双手平举过头,道:“皇上,东西取来。”
“臣不知。”祁恒依旧。
“你该知道。”晋元帝瞪着他,他再度咳起来,咳得极为猛烈,似乎扯五脏六腑都在痛。
“请皇兄平心静气。”祁恒再度拱手。
晋元帝不理会他,掀开搭在身上薄被下床,空荡荡中衣像是挂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消瘦之极。
晋元帝步步走到隔间榻上坐下,祁恒与他同走到隔间,旁太监替晋元帝披上外衣,晋元帝无力地摆下手,“去,让林大海把东西取来。”
“臣觉得不可。”
“朕知道你不相信。”晋元帝抬起手,看着手心出染血液帕子。
“朕时日无多,内忧外患,皇子们年岁尚小不堪大位,如今外患暂且压下,但晋国是再也受不住任何内忧拉扯。”
“朕自继位后,为守住江山兢兢业业,却没想到竟会栽在这后宫妇人身上。”
祁恒之前同郑通信时,便听说晋元帝抄平日最受他宠爱妃子娘家,想来就是这下毒事。
晋元帝神色恹恹,他又弄脏块手巾,“你自己打开看吧。”
林大海膝盖动动,举着匣子,将身体面向祁恒,“王爷。”
匣子外面锁是挂在上面,祁恒将锁拨弄开,打开匣子,露出里面明黄色卷轴来。
圣旨。
祁恒解开捆着圣旨红色绸带,缓缓将圣旨打开,上面是晋元帝笔迹,洋洋洒洒写通长片大字,但中心思想只有句。
祁恒沉默不语。
“皇弟就点都不好奇吗?”晋元帝笑下,但很快他又收拾笑容,目光放空。
“朕有无数次对你动杀机。”
祁恒微微抬抬眼眸,浓密睫毛像是蝶翼般颤颤,“因为虎符?”
虽是疑问语气,目光却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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