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开始,安静河道旁,突然钻出来几十个以布蒙面黑衣人。
“有刺客,保护公子。”
站在树上手持弓箭黑衣人将弓箭收回,原先那箭便是他放,他盯着魏晁三人,目光流露出狠意。
“上,不惜切也要杀三皇子。”
魏晁心中大惊,“你们知道身份,谁派你们来?”
护卫声音极低,祁恒三人位置离有段距离,又有丝竹之声作为掩盖,可祁恒已是修士,五感早已经超出凡人境界,所以此时两人低声交谈却仿佛是近在他耳边。
祁恒放下取幕篱手,站起身淡淡开口:“魏公子似乎突然有事,正好时候也不早,等也要回客栈。”
魏晁大为可惜,直白丝毫不加掩饰,但是大事要紧,他也不多做挽留,只歉意道:“本想与王公子你们共赏夕阳西下,只可惜家中有急事,派人来寻,在下不便再为三位作陪。”
“等下次在下再备下美酒美食向三位赔罪。”魏晁拘礼,“在下先行告辞。”
他心中却知没有下次,战事旦开动,他定然是抽不开身,等此战结束之后,那会儿他都要回都城,再相见也不知何年何月,只可惜他还是未能如愿看到王公子真实容貌。
谢魏公子美意,只是这几日与兄长去打听,在下要找人,确实在多年前就已经搬离。”
他苦笑下,发挥与生俱来演技,抹把不存在泪水,“和兄长这回估计又是不得所获,只可惜母亲她……她估计要再次失望。”
魏晁欲言又止,虽然他猜测这位王兄弟可能是他叔叔儿子,但是他又没有确凿证据,若是去问他那个叔叔,指不定他叔叔都不记得王家女那号人。
魏晁叹口气,目光落到另边。
“王公子怎不动筷子?是菜式不合口味?”魏晁突然想起自己设宴目,连忙开口问道。
“三皇子现在如瓮中鳖插翅难飞,你都死到临头,问那多有什用。”握着弓箭男人粗哑嗓子如同破锣,刮人耳朵生疼。
“属下定竭尽全
魏晁领着两名护卫走下画舫,走差不多五十米距离,却突然发现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
太安静,连个行人都没有。
那些喜欢在河边涤衣妇人们也不见踪影。
“公子小心。”事有反常必有要,两名护卫左右地把魏晁夹在中间观察着四周。
破空声而至,名护卫下意识抬手拿剑,把将来势汹汹箭矢挡下。
他心里涌上些期待,既然都要吃饭,那吃饭时候,总归要把头上那个碍事幕篱取下来吧。
魏晁真没有别意思,他就是好奇对方模样,是不是和他想象中般。
祁恒淡淡暼他眼,如他所愿般,抬手作势要取幕篱。
“公子!”名护卫匆匆跑进来,他径直跑到魏晁身边,低头在魏晁耳边轻声说几句。
“计划有变,请公子速回大营商量具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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