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战旗飘扬,骏马飞腾,所过之处,空中扬起灰尘久久未散。
看着是气势雄伟,实际上走才不过个半时辰,祁韶就觉得坐立难安。
他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生痛。
祁韶自小养尊处优,虽然骑射他是学过,但他身为皇子,也没有什事能让他直坐在马上颠簸近两个时辰。
“朕来为皇弟送行。”晋元帝挥手示意众人起身,林德海手里捧着这个托盘,那上面放着柄银色酒壶,旁边还摆两个酒樽。
林德海弓着身走到两人侧边,将托盘微微上托,晋元帝执起酒壶,将两个酒樽倒上酒,随后放下酒壶,将其中杯酒递给祁恒。
“朕就在这里,祝皇弟大捷归来。”
“臣弟自然不负皇兄所托。”祁恒冷静地将酒樽接过来,丝毫不带犹豫地将酒水饮而尽。
“陛下!”秦越高声喊出口,他早已经下马,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几人面前,“时辰到,大军该出发。”
打定主意死抱女主大腿,争取被女主光环笼罩。
原著中,宸王就十分宠女主,她只要和女主形影不离,宸王肯定不会当着女主面对她出手。
赵燕儿自觉计划通。
翌日,大军在城门外整装待发,秦越身银灰色战甲坐在高高马背上,祁恒与祁韶以及众大臣们站在城门口,等候晋元帝到来。
日头渐升,队禁军从远处而来,禁军后面,是晋元帝车驾。
而现在好巧不巧地,这段山路坑坑洼洼,颠祁韶直吸冷气,祁韶有心想叫停休息,他看看前方,秦越与宸王正在齐驱并驾,他们言笑自若,表情没有丝毫异样。
祁韶不服气,他不觉得宸王那样弱不禁风身体能比他好到哪去,指不定现在也是在强撑着,只不过拉不下脸要求停下休息而已。
祁韶心思浮动,驱马上前,“秦大将军。”
“大皇子有事?”秦越回头,见祁韶头冷汗,立即与祁恒挤眉弄眼。
看吧,他就说这小子
他停下,又笑嘻嘻道,“臣知道陛下和王爷兄弟情深,陛下舍不得王爷前往陵安受险,可是时候真到,不能再耽搁下去。”
晋元帝放下酒樽,“既然时辰到,那就出发吧。”
旁被当做透明人皇长子祁韶:“…………”
“父皇……”
祁韶期期艾艾地喊声,他想说您还没暗地传信教怎监视宸王呢,奈何晋元帝从头到尾都没看他眼,他只能眼睁睁地就看着晋元帝回到御车上。
“皇上驾到。”
“恭迎陛下。”众人跪下,车驾缓缓停在众人面前。
身着明黄龙袍晋元帝下御车,目光落在场上唯站着宸王身上。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宸王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好,仿佛是他们祁家百年江山攒下来钟灵毓秀都给予他人,初晨太阳光辉洒落在他玄色朝服上,仿佛像是给他披上层金色薄纱。
祁恒无意去辨别晋元帝眼中深意,作个礼:“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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