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拱手作礼,沧澜掌门看着几人,面色严肃:“想必几位应当也知道为何叫你们过来,只问句,季长老指控大长老对其弟子擅用真言诀,可是实情?”
“掌门,是有这个事,但是——”
沧澜掌门抬手打断他话,“结果摆在眼前,你们并未寻到妖,真言诀也没有问出来,足以证明其无辜,而强行对他人使用真言诀,会造成对方神魂受损却是众所周知。”
“思毓这弟子资质不错,是此次大比里少有金丹期,他本该会有争之力。大长老你孙儿也是大比人选,在大比之前,你对他竞争对手做出这般损害对方神魂行为,也不怪思毓会如此怒火中烧,指责你其心可诛。”
“那,掌门这是打定主意要帮
二人落在主峰山头上,走到大殿门口,季思毓行礼传音道:“弟子季思毓,有事请求掌门定夺。”
话音落,里面便传出来道极为威严声音,“进。”
谢珹自小便在沧澜宗外门长大,虽然这段时日进内门,但是主峰却是头次来,更别提面见掌门。
此刻跟着季思毓踏入大殿,在看见站在大殿中央老者之时,却忽然有种奇异感觉。
这名老者,眉目之间似乎有点熟悉。
求,大长老您孙子也报名参加,谢珹前些日子才结丹成功,难免会引人忌惮,如今你们这般行事,这猜测又有何不对?”
“小丫头片子你说什——”大长老脸色漆黑如墨,“孙儿何须忌惮他个刚从外门升上来,更何况还是宗门罪人之子。”
“好好。”戒律堂堂主开口,“都是同宗,何必闹此笑话。”
他说着又看向季思毓,“护山大阵确实是因为妖气而被触动,大长老使用真言诀,也不过是因为着急而已,二位何必为个外人争执不休。”
“谢珹可不是外人,他是弟子。”季思毓面色冰冷,“今日真言诀这事,定要请掌门给个说法。”
“思毓,你有何事?”
季思毓恭敬作礼,而后将前因后果说出,说完之后,谢珹察觉到掌门竟然朝着他方向看眼,而后便是片刻安静。
“知道。”沧澜掌门对着季思毓点头,而后运起道传音之术,“尔等速速过来。”
不消片刻,几位长老都赶到主峰,戒律堂堂主也随之而来。
“掌门。”
说罢,她直接拉上谢珹朝着掌门居住主峰而去。
飞到半路,谢珹脸色有些纠结,“师叔,——”
“别说话,都知道。”季思毓修行多年,不可能住处出现只大妖她还无所觉,只是她见那妖眉心清明又甚少离开谢珹半步,便索性假装不知。
考虑到谢珹可能会多想,季思毓又补句,“你放心,掌门那老狐狸会给们个说法。”
灵髓物需要几千年才能形成,又藏匿极深,那老狐狸因缘际会这才得灵髓,但也不过只得三滴,怎可能会舍得将灵髓给予个连金丹都成不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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