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泽轻笑声,“那更是无稽之谈,木兄也看见,只要说征人,老百姓们都迫不及待地跑来报名,若是劳民之事,恐怕早已怨声载道。”
“原来赵兄弟是支持方,也难怪赵兄弟也会报名参加,听那小兵说赵兄弟干活还能个顶俩。”王沐之勾勾唇,故意露出丝不屑,语气轻慢道:“不过倒是很好奇,以赵兄弟文采,难道不觉得做这种苦力活有辱尊严吗?”
“家中亲人抚养,供识字,在空闲之余用,自己双手劳动为家中减轻压力,不觉得这有什羞辱。”赵亦泽大大方方地回答道,目光明亮。
“再者,这修建边防城墙,虽然是苦力活,但是给吃给穿还减免赋税,对于这种普通人来说,反而是件求之不得美事。虽时常从些达官贵人耳中听闻些当今圣上,bao戾无道传言,但是却不那认为,圣上若真如那些达官贵人所说,那这即将惠及天下学子国学院,守护边疆百姓安宁边防城墙都不会存在。”
“看来你倒是对宫里那位,bao君推崇很。”王沐之冷笑声,“本以为你志同道合,现下看来,倒是想多。”
沐之,“木兄不看好这项举措?”
“觉得此举完全是劳命伤财。”王沐之掷地有声,旁王承宣瞥本正经王沐之眼,心道,之前不知道是谁整天在他面前吹嘘天子如何如何有远见。
“区区蛮夷不成气候,天子到底是年幼,竟然怕这些蛮夷。”
路上两人相谈甚佳,对方不论文采还是见识都让赵亦泽心生敬仰,哪怕先前把士兵贵人之言当做笑谈赵亦泽,都不免有些动摇。
或许真是贵人也不定。
“,bao君之名不过是利益受损之辈强行污蔑,在下眼明心也不瞎,断不可为别人三言两语失去判断。”
赵亦泽神色疏离,说到这里他心里已经有离去之意,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又如何,不过是目光短浅之辈,他根本无须为这人继续浪费搬砖时间。
王沐之浑然不在意,他敲敲杯壁,“若有把握让赵兄弟步登天,赵兄弟可有心动?”
赵亦泽眸光厉,“你什意思?”
王沐之微微笑,“就是你想那个意思,在下知道,赵兄弟于洛泽带颇有威望,难道就不想试试做那人中龙凤滋味?”
然而此刻,在听到这番话时,赵亦泽却否定自己心中想法。
即便是贵人,但志不同道不合贵人,即便遇见也只是竹篮打水场空。
想到此,赵亦泽脸上笑容疏浅不少,“区区小民不通政事,虽然有些看法,但怕说出来引人发笑。”
“你二人交谈甚欢,赵兄弟你文采斐然何惧之有?”王沐之摆摆手,“赵兄弟你大可敞开说。”
赵亦泽手执起茶杯,也不喝只在手里转悠,“与木兄看法不大样,虽然目前来看修边防城墙略伤财些,但是它作用却大去,至于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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