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她收到他封与过去大不相同信,是手书,写在亚麻布纸上,信封背面寄信人全名赫然可见。还是和最初几封信样,是花体字。和从前样热情奔放,但是只写简单段,为她在教堂跟他打招呼表示谢意,尤其那招呼是不同于别人。读过这封信,费尔米纳连续几天非常激动。下个礼拜四,她便胸怀坦然地去问那个鲁克雷希应,是否由于偶然机会认识内河轮船老板弗洛伦蒂诺?阿里萨。鲁克雷希姬做肯定回答,说:“是个放荡魔鬼。”她还重复通常说法,说他人很好,从来不找女人。她有个秘密住处,将夜间在码头上追到男孩子带到那儿去。费尔米纳从记事起就听到这样传说,她不相信,也从不放在心上。可是当听到鲁克雷希婉如此确信无疑地重复这种说法时候,她就急切地要把事情说清楚。有个时期,人们传说鲁克雷希灰也是个兴趣与众不同人。费尔米纳告诉鲁克雷希姬,她从小就认识阿里萨,并说,她记得,他母亲在彭塔纳斯大街开个小百货店,在内战期间还收购旧衬衣和床单,拆作为急救棉出售。最后,她满有把握地下结论说:“这是个正经人,处世十分谨慎。”她如此冲动,以致鲁克雷希娘收回自己说法:“归根结底,人家也这说。”费尔米纳没有兴趣去问自己,为什对个仅仅是自己生活中影子男人,如此热情地保护他。她继续想念着他,尤其是当邮差来过而没有把信带来时候。
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有消息,有天,个女佣惊恐地轻轻把她在午睡中叫醒:“夫人,”女佣说,‘佛洛伦蒂诺先生来。”
真来。费尔米纳第个反映是惶恐。她想,这不行,让他改日找个合适时间来吧,她现在无法接待他,也没什好谈。但是她马上镇定下来,吩咐女仆把他带到客厅去,先送上咖啡,她收拾下之后再去见他。阿里萨在下午三时烈火般阳光下站在门口等着,努力控制着自己感情。他已准备好费尔米纳婉言拒绝,这信念倒也使他复归平静。可是传出来口信使他大为震惊,走进大厅凉爽荫影之中时,他几乎没时间想想正在经历奇迹,腹部立刻充满疼痛难忍气泡。他屏住呼吸坐下来,脑海里又顽固地出现第封情书落上鸟粪该死回忆。他动不动地坐在昏暗之中,第阵寒颤过去后,他决心接受此时任何不幸,只要鸟粪别再落到他身上就行。
人人知道,虽然他患有先天性便秘,多年来肚子还是有三、四次公开背叛他,使他不得不屈服。只有在这些情况下,以及在其它万分紧迫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在开玩笑时说句话是真:“不信上帝,但怕上帝。”他来不及怀疑:他想着随便祈祷句想得起来话,但怎也找不出来。小时候,有个小孩曾教会他用五头打鸟时嘴里念叨非常灵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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