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jones意思是‘睾丸’，对不对？”
“而maricon意思是‘同性恋’，不过
记得这字结尾没有e。”
“也许结尾加个e感觉更脏。”
“要不或许只是他拼写太差。”
“哼，管他呢。”她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啊？”
“老天！”
“怎
？”
“他在开玩笑，他妈
开玩笑。”
“你在说什？”
和史密斯堡？”
“也许，不过认为他用人名要比地名有意义多。里康这名字实在太不寻常。”
“也许他本来写是里科(Rico)。”
“这点也想过。电话簿里有很多里科。要不也许他来自波多黎各(PuertoRico)。”
“有何不可？差不多人人都是从那儿来。也许他是卡格尼②迷。”
①皇后亦暗指有强烈女人味男同性恋。
②詹姆士·卡格尼，好莱坞30年代帮派电影明星。
“那凶手。C.0琼斯(C.O.Jones)跟M.A.里康(M.A.Ricone)，
直以为它们是人名。”
“不是吗？”
“cojones。maricon。”
“是西班牙文。”
“没错。”
“卡格尼？”
“那场死前戏。‘仁慈圣母，这就是里科末日吗？’记得吧？”
“以为是爱德华·鲁宾逊。”
“有可能。以前每回看午夜场都喝得烂醉，所有那些华纳公司歹徒都在脑袋瓜里合而为。反正都是那种大睾丸硬汉。‘慈悲圣母，这就是——’”
“好对睾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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