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耸耸肩,摊开两手。
“天知道。”他说,“经理说毛巾不见。他们清理房间时,换上两条浴巾和两条手巾,结果两条浴巾都没找着。”
“他也从星河旅馆拿走毛巾。”
“那回他也许拿,但在这种垃圾地方?是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每回都把房间清干净。浴室也样。怀疑他们真会在前头客人走后,能把浴缸刷遍。”
“也许你会找到什。”
“开什玩笑?就那些谎话精。‘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得走。’就算她真尖叫过,干这行谁都会以为那是找乐子新花样——那会儿他们自个儿乐子还不够谁会注意到。”
“他先是住进家闹区高级旅馆。打电话找个俏丽应召女郎。然后他又挑上名街头流莺,把她拖到廉价色情旅馆。你看他是不是被阴茎和辜丸吓住?”
加菲耸耸肩:“也许。你知道,有半流莺是打扮成女人公鸡。有些地区还不止半。”
“西区码头带可比半要多多。”
“这听说过。”加菲说,“问嫖客话,有些会承认他们偏爱男。他们说男人口交技术比较棒。当然,他们倒也不是性变态,明白吧,因为张口不是他们。”
“她宣誓过不上酒吧?”
“谁知道?又没人请去。但想说是她是个洁身自重,来自弗洛勒尔帕克区犹太女孩。个曾经是好犹太男孩好犹太女孩。”
“萨拉·布劳斯坦?”
“又名萨拉·布卢斯通,又名萨拉·布卢,又名甜心。注意到她手脚吗?对女孩来讲大些,要辨认变性人这是个办法。当然,这也不是绝对,总是有大手大脚女孩和小手小脚男孩。她骗得住你,对不对?”
点点头。
“也许。”
“比如指纹啊,等等。她指甲底下找到什皮肤没有?”
“没有。不过化验室人
“嗯,挺解嫖客心理。”
“不管他当时知不知道,看他可没受影响。他还是该干都干。”
“他和她性交过?”
“难说,除非床单上留下痕迹。看来他不是她今晚头个顾客。”
“他淋浴过?”
“她本来就快把其余手术动完,可能日子都订好。法律规定,她们得以女人身份生活年以后,才能享有医保。当然她们全有医保,全有社会福利。她们晚接十到二十名客人,全在嫖客车里干,动作迅速。射次就是十或二十块,她们个礼拜七个晚上进账起码几百块,统统免税,然后她们还能领医保跟社会福利金,有孩子外加抚育金,半数皮条客都有最低收入保障。”
他跟德金顺着这话题又聊会儿,技术人员则在们周围忙着量东量酉,拍照片,采集指纹。们怕碍着他们,便起到旅馆停车场去。
德金说:“你该知道咱们撞上什吧?哈们撞上操他开膛手杰克。”
“知道。”加菲说。
“其他房客间出什没?她定出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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