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影片里定格幕。离八到十码地方,只瓶子撞上栋建筑砖墙,啪啪击碎。除玻璃碎裂声外,没有听到任何爆炸。只是只空瓶子。
而那车也只是辆普通车。看着它继续往南在第九大道上蛇行而去,里头坐着六个孩子,六个醉醺醺孩子,他们很可能会害死人,他们已经醉到那个程度,不过到时候杀人也只是意外。他们不是职业杀手,不是被人雇来宰枪手。他们只是伙喝过头孩子。也许他们会害得某人终身残废,也许他们会毁那辆车,也许他们会平安到家,连个挡泥板也没损坏。
慢慢起身,看着手中枪。感谢上帝没开枪。差点开火,差点夺去几条人命。
老天作证,真有这打算。努力试过——因为猜测他们想要杀。
但做不出来。假如那伙人真是杀手,假如看到那东西不是威士忌酒瓶,是当时以为手枪或者炸弹,还是不会扣动扳机。他们会杀,则会端着把没开火左轮手枪死在那里。
耶稣基督。—棒槌学堂·E书小组—
把无用枪塞回口袋。摊开手,奇怪它竟然没抖。体内也没抖,天知道为什。
走过去检查破瓶子,大概是想确定那真只是破瓶子,而不是幸而没有爆炸莫洛托夫汽油瓶。没看到滩液体,也没闻到汽油味道。只有丝丝威士忌味——不排除只是想像,另外有片玻璃上标签说明瓶里装是占边苏格兰威士忌。满地绿色玻璃碎片在街灯照耀下,像宝石闪闪发光。
弯腰拾起块玻璃,把它放在掌心,像吉普赛人注视水晶球样盯着它。想到唐娜诗和桑妮纸条和不祥预感。
开始走路。这是惟能控制自己不跑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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