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喝酒,也不吸d,跟你样。对,你是不是因此才认识他?你们两个都在酒吧以外地方打发时间?还是因为你们都不吸d?”
设法把话题拉回到金身上。如果钱斯不关心金,那弗兰是否认为金可能会跟别人约会?
“他根本不在乎她,”她说,“你知道吗?是他唯爱。”
现在可以感觉到她话里大麻味。她声音没变,但她思维已跟着大麻转悠到别地方。
“金是不是有男朋友?”
“不抽。”
“你既不喝酒,又不吸大麻,真不起。给你再拿罐健怡可乐?”
“不,谢谢。”
“你肯定?呃,你介意吸点吗?放松放松。”
“请便。”
也没错。是说,他们来这儿是要快活下,这是事实,但到按摩院去干可以更快更容易,直截当,简单明,懂吧?不过上这儿来,他们可以脱掉鞋子,吸点大麻,再说这儿又是格林威治村温馨性感小公寓。是说,你得爬三层楼梯上来,然后在水床上滚来滚去。意思是,不是妓女,是他们女朋友。不收费。他们给钱是因为得付房租,而且你知道,只是个心想当演员可怜格林威治村小姐,但永远不会如愿以偿。当不成演员,但并不在乎,还是每周上两个早上舞蹈课,每周四晚上跟埃德·科文斯上表演课,去年五月还在瑞贝卡剧院演三个周末戏。们演易卜生《当们死而复生》,你信不信,有三个嫖客去给捧场呢?”
她聊起那部戏,然后开始告诉,她顾客除钱外还送她礼物。
“根本不必买酒。实际上,把酒送人是因为自己不喝酒。而且已好几年没买大麻。你知道谁手里大麻最棒?华尔街那帮人。他们会买盎司过来,们吸些,然后把剩下给。”
她冲忽闪着长睫毛。
“还挺喜欢抽。”她说。
“有男朋
“因为那个客人要来,吸点有助于培养情绪。”
说没关系。她从炉上架子取下塑料袋大麻,卷成烟卷,非常熟练。
“他可能也想抽。”
她说着,又卷两根。她点上支,把其他放好,然后坐回到帆布躺椅。她直吸着大麻烟卷,吞云吐雾之际聊起她生,最后把剩下小截大麻烟蒂熄掉,留待以后再吸。她举止并未因吸大麻而有明显不同。也许她已经吸整天,到时候早就神思恍惚。也许吸d并不能轻易让她失态,就像有些人喝酒也不怎轻易露出醉态样。
问钱斯来这儿时抽不抽,她听颇觉好笑。
“猜得出来。”
“为什?看上去神志不清吗?”
“味道。”
“噢,对。闻不到是因为住这儿,但每次出去后再回来时,哇!就像个有四只猫朋友,她发誓说它们没有味道,但那味道能熏倒你。只是她已经习惯。”
她换个坐姿:“你抽吗,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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