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行得通吗?”
“无疑,公众需要它。它至少有个功效是你无法否认。电死个混蛋,你至少知道他以后不会再犯。妈,就投票赞成。把电椅拿出来,用电视转播他妈行刑过程,插些广告,赚几个钱,多雇几个警察。你想知道件事吗?”
“什事?”
“们有过死刑,但处决不是杀人犯,而是普通人。普通人被杀概率比杀人犯
“记得年前吗?个家伙在PATH线地铁里抽烟,那儿个警察让他把烟熄掉,那家伙拔枪就把他打死?记得吗?”
“记得。”
“就从那儿开始。只要看过那条新闻,不管是谁,警察还是平民,都不会贸然告诉过道对面家伙熄掉他那该死烟。于是,有些人就开始抽烟,无人敢管。然后更多人开始抽烟,连发生入室盗窃这样大案都无需浪费时间报案,谁还会去管在地铁里抽烟事儿?执法不严,人们就不再尊重法律。”他皱皱眉,“但想想PATH线地铁那位警察。你愿意像他那样去死吗?叫别人熄掉烟,然后砰声,就命呜呼。”
发现自己开始跟他讲起卢·鲁登科母亲,由于她朋友给她捡回台不该捡电视机而被炸死。
于是,们开始轮流讲起恐怖故事来。他提到个社工人员被骗上栋公寓顶楼遭强,bao多次后,被推下楼摔死。
车厢里到处都是肮脏喷漆,股尿骚味。警察对那儿犯罪无能为力,但要说是,妈,上地铁四处看,你知道到哪里吗?到他妈国外。”
“什意思?”
“是说他们不是黑人就是西班牙人。或是东方人,们现在又多好些中国移民,还有韩国人。韩国人现在可是杰出市民,在城里开起家家出色蔬菜市场,他们天干二十个小时,把孩子送进大学,但那全是阴谋。”
“什阴谋?”
“噢,妈,听上去很无知、很偏执,但就是忍不住这想。以前这是白人城市,现在总觉得自己是这里最后白人。”
记起条新闻,说个十四岁男孩被另个同龄男孩枪杀。他们彼此并不相识,凶手声称被害人嘲笑他。
德金谈到好几起虐待儿童致死案件,还有个男人闷死他女朋友女婴,因为他厌倦每次跟女友去看电影都得出钱雇人看孩子。
提到格雷森区那个女人,她在衣柜那儿挂衣服时被流弹打死。
们对话颇有点比拼味道。
他说:“市场自认为找到解决办法。死刑,重新启用黑色大电椅。”
长时间沉默。
然后,他又说:“他们现在在地铁里吸烟。你注意到吗?”
“注意到。”
“过去从没有过。以前就算有人拿斧子砍死父母,他也不敢在地铁里点烟。现在,咱们中产阶级也在地铁里点烟,然后喷云吐雾。就是最近几个月事情。你知道是怎开始吗?”
“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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