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来越高。”
“这还用说吗。逐年增长。各类案件都在逐年攀升,除非们把些不那严重案件忽略不计,因为人们懒得报案。就像姐入室盗窃案。有个无赖跑进你家,结果你只丢失些钱财。哦,妈,何必大惊小怪呢,是不是?你还活着就万幸。回家祈祷感恩去吧。”
“那金·达基嫩——”
“去他金·达基嫩吧,”他说,“这个愚蠢小婊子大老远地跑千五百英里来卖身,把钱交给黑鬼皮条客,谁在乎是否有人把她大卸八块?是说,她为什不待在该死明尼苏
“钱斯吗?”
他点点头。—棒槌学堂·E书小组—
“觉得他不在场证据看上去无懈可击。”
“哦,就像金边证券样可靠,跟被海关扣存酒样稳妥。那又怎样?他仍有可能作案。给他提供不在场证明那些人都能为他撒谎。”
“你认为他们在说谎?”
他带绕过街角,往南走过个街区,来到第十大道家让人很难描述酒馆。记不住它名字,也无法肯定它确实有个名字。人们可以称之为“通往戒酒所最后站”。
吧台前两个身穿二手西服老人在默默对饮。个四十多岁西班牙裔男人站在吧台另头边看报,边呷着八盎司酒杯里红酒。酒保瘦骨嶙峋,身着T恤和牛仔裤,正盯着台小黑白电视看,音量开得极小。
德金和找张桌子,去吧台拿们饮料。他是双份伏特加酒,是姜汁汽水。把它们端回们桌子,他瞅瞅姜汁汽水没作声。这汽水看起来很像苏格兰威士忌加苏打水,颜色差不多。
他喝些伏特加酒,说:“哇,上帝,真管用。它确实管用。”
没吭声。
“那倒不是,但也不敢保证他们没说谎。不管怎样,他还可以买凶杀人。们谈过这点。”
“没错。”
“如果是他干,他已经脱罪。因为们找不出他那些不在场证据漏洞。如果他买凶杀人,们也找不出他雇那个人。除非们走运。你知道,有时事情真会如此。运气从天而降。有人在酒吧漏口风,某个跟他结怨人把话传出去,忽然之间,们掌握以前不知道情况。可即便如此,离把案子整合起来去起诉还有很长段路要走。况且,们也不打算在这个案子上花太多精力。”
听他这说并不惊奇,但不免心里沉。拿起姜汁汽水,呆望着它。
他说:“这行半是要看成功概率。只办有机会成功案子,其余放到边凉快去。你知道这座城里谋杀率有多高吗?”
“你之前问什来着。们下步做什?你自己回答不这个问题吗?”
“也许能。”
“让姐新买台电视机和打字机,再在门上多加几把锁,不必费事去报警。达基嫩案子们下步做什?们什都不做。”
“猜到。”
“们知道是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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