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丹特波本酒带回旅馆。先冲澡,准备上床。然后,打开酒瓶,往杯子里倒大约两盎司酒,喝完后入睡。
星期五起床,又喝两盎司酒。确实感到酒力,十分舒畅。整个白天没再喝酒。就寝时,又喝杯,之后倒头便睡。
星期六醒来时,头脑清醒,没有喝酒欲望。不知自己为什能这成功地控制酒瘾。甚至想去参加聚会,与大家分享秘密,但能想象得出他们反应。会心表情,会心笑。清醒者自以为是样子。此外,能控制酒量并不意味着就应向他人推荐这种方法。
上床前,喝两杯。几乎没有感
第二天早晨,买《新闻》报。桩新,bao行已将金·达基嫩挤出头版。华盛顿海茨住宅区,名哥伦比亚长老会医院年轻住院外科医生在河边大道遭抢后被枪杀。他并未反抗,但抢匪却毫无理由地射杀他。死者妻子有孕在身,将在二月临盆。
妓女惨死案已经移到里面版面。报道东西没有超出前天晚上从德金那儿听到内容。
在外面走很久。中午,去趟基督教青年会,但心绪不宁,便在自表述时离开。
在百老汇熟食店,买个熏牛肉三明治,并喝杯黑啤酒。在晚餐时又喝杯啤酒。八点半,回到圣保罗教堂,在附近绕圈,没去那个地下室会议室便回旅馆。
迫使自己待在房里。想喝酒,但已经喝两杯啤酒,并且决定每天定量为两杯酒。只要没超过那个限额,想就不会惹麻烦。无论是在早晨喝,还是在睡前喝,无论是在房里喝,还是在酒吧喝,无论是独酌,还是群饮,都未尝不可。
第二天是星期三,起得很晚,到阿姆斯特朗酒吧吃顿延迟早餐。走到市图书馆,在那儿待两个小时,然后在布赖恩特公园闲坐,直到d品贩子让神经紧张为止。他们已经完全把公园变成他们领地,在他们看来,只有潜在买主才会劳神到这里来,所以不断地有人过来兜售兴奋剂、镇定剂、大麻、迷幻药,和上帝才知道些玩意,让你连张报纸都看不成。
当晚去八点半聚会。聚会常客米尔德丽德宣布那天是她戒酒十年纪念日,赢得阵掌声。她说自己并无秘诀,只是戒天算天。
心想,如果睡前不喝酒,就会戒掉天酒。觉得,无论如何,要做到这点。然而,会后径直去波莉酒吧,连喝两杯酒。和个家伙展开热烈讨论,他执意给买第三杯酒,但让酒保换成可乐。对自己很是满意,知道自己极限,坚持住。
星期四,晚餐时喝杯啤酒,然后去参加聚会。休息时,离开那里。在阿姆斯特朗酒吧停留,但不知怎硬是没有点酒,之后匆匆离开。
心神不宁,在法雷尔酒吧和波莉酒吧进进出出,但都没点酒。离波莉酒吧不远酒铺仍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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