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陷入沉默。车行平稳,具有催眠效果。
他说:“她可以走。”
“就这样?”
“还能怎样?你知道,不是白人奴隶主。”他说这个词时带有嘲讽意味,“女人跟在起都是出于自愿,她们没受到任何胁迫。你知道尼采吧?他曾经说过,‘女人就像狗,越打她们,她们越爱你’。但不打她们,斯卡德。从来没这个必要。金是怎认识你这个朋友?”
“们认识同个人。”
“让你跟谈?”
“没错。”
“她为什不亲自跟谈?跟她经常碰面,你知道。她没必要绕这大个圈子来问。咳,昨晚还见到她。”
“知道。”
“你知道?那她见到时怎什都没说?”
他直视前方路,没看出他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说:“哦?她怎?”
“她要退出。”
“退出?退出什?”
“这种生活,”说,“她同你这种关系。她想让你同意她……终止你们之间关系。”
话,他今天就混不过去。”
“没错。哦,幸好他没打算取胜。”
们直在谈拳击,直到到第百零四大街,钱斯小心翼翼地掉个头,然后在个消防栓旁停下。他熄马达,但没拔钥匙。
“送索尼娅上楼,”他说,“很快就下来。”
跟说幸会之后,她言未发。他绕过车身,为她打开车门,然后他们慢悠悠地走向座公寓门口,这座公寓是小区正门前两座大公寓之。
他看眼。
“你曾是警察,是个侦探。几年前离职。你杀个小孩,然后引咎辞职。”
那差不多是事实。颗流弹打死个叫埃斯特利塔·里韦拉小女孩,但不知道迫使离开警察局是对这事件负罪感还是别。但这确实改变对世界看法,所以,不想当警察。也不想当丈夫、父亲或继续在长岛生活。不久之后,辞工作,离婚,搬到第五十七大街居住,在阿姆斯特朗酒吧打发日子。那颗流弹无疑促成这些变化,但认为不管怎样都会走上这条路,迟早事。
“现在你
“她害怕。”
“怕?”
“怕你不让她离开。”
“而且会打她?毁她容?用烟头烫她乳房?”
“诸如此类吧。”
们停下等红灯。他什都没说。
绿灯亮,们又过两个街区,他说:“她跟你什关系?”
“朋友。”
“那是什意思?你跟她睡觉?你想娶她?朋友是广义词,涵盖范围很大。”
“这回它是狭义词。她是个朋友,求帮她个忙。”
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地址。不到五分钟,他回到驾驶座上,们再次向北驶去。过六个街区,们都没说话。
过会儿,他说:“你要找谈话,跟基德·巴斯科姆没关系吧?”
“没关系。”
“也觉得是。那是什事?”
“金·达基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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