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没有。但是对问他是否同动物干过坏事问题,他却惘然失措。五月第个星期五,他领圣体,但对那个问题仍百思不解。后来他问佩特罗尼奥——此人是个有病教堂司事,住在塔楼里,据说,他靠吃蝙蝠度日。他答道:“这是因为有些堕落基督徒同母驴也干那类事。”但霍塞·阿卡迪奥第二还是好奇地缠着要他进步解释,佩特罗尼奥不耐烦。
“就是每星期二晚上去,”他供认道:“如果你答应不给人讲话,下星期二就带你去。”
果然,到下星期二,佩特罗尼奥从塔楼上下来,带张小板凳——直到那时,才知道它妙用。他把霍塞·阿卡迪奥第二带到附近个院子里。小伙子对这种夜袭喜欢极。有很长段时间没见他在卡塔里诺酒店里露面。后来,他成斗鸡饲养者。“快把你这些鸡赶到别处去!”乌苏拉第次看见他带那些出色搏斗动物踏进家门时就这样下令说:“这种鸡给家里带来苦处已经够多,你倒又去弄来!”霍塞·阿卡迪奥第二二话没说便把那些鸡带走。但他继续在祖母庇拉·特内拉那儿饲养它们。庇拉对他有求必应,以换得留他在身边。很快他便在斗鸡场上显示安东尼奥·伊萨贝尔神父灌输给他那类学问,有笔可观收入,不仅足以丰富他饲养业,而且可以满足个男人享乐需要。那时候,乌苏拉把他跟他兄弟相比,弄不懂这对小时候看来象个人似孪生兄弟最后怎会变得如此不同。不过这种困惑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奥雷良诺第二很快也开始显出懒散、浪荡迹象来。当他关在墨尔基阿德斯房间里时,他是个专心致志人,就象年轻时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样。然而尼兰德协定签字前不久,个偶然机会使他脱离沉思回到现实世界。有个年轻女子好象很熟识似地同他打招呼。她是出售彩票,奖品是架手风琴。奥雷良诺第二并不吃惊,因为经常有人把他错当成他兄弟,但他没告诉她认错人,甚至当那姑娘哭哭啼啼搅得他春心酥软,并最终把他领到她房间里时候,他都没吭声。打从这第次相会起,那姑娘对他往情深,她在开彩时做手脚,让他赢得那架手风琴。过两个星期,奥雷良诺第二才发觉那女子原来轮流着跟他和他兄弟睡觉。她把兄弟俩当成个人。但是奥雷良诺第二非但没把事情说穿,而且故意作安排,使这个局面延续下去。他再也不去墨尔基阿德斯房间。每天下午在院子里不顾乌苏拉反对,根据听来知识学着拉手风琴。乌苏拉之所以反对,因为那时候家里服丧,她曾禁绝切乐声;另外她也瞧不起手风琴这玩意儿,认为这是继承好汉弗朗西斯科衣钵流浪汉们玩弄乐器。但是奥雷良诺第二还是成很有造诣手风琴手,即使后来结婚,有孩子,他仍然喜欢拉手风琴。他是马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