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便不拘方式、不看场合下子把什都告诉他。“现在你真成男子汉。”她说。因为他没听懂她要说意思,她又给他字顿地说道:
“你就要有儿子。”
听这话,霍塞·阿卡迪奥接连几天不敢走出家门。只要听到庇拉在厨房格格笑声,他就跑去躲在炼金试验室里。那时,因为得到乌苏拉赞许,试验室炼金装置重新启用。霍塞·阿卡迪奥·布恩地亚见儿子改邪归正,欣然接纳他,教他做那终于开始寻觅炼金石工作。天下午,孩子们望着风驰电掣般掠过试验室窗户飞毯,只见驾飞毯吉卜赛人和本村几个小孩正在飞毯上洋洋得意地招手,他们喜欢极。霍塞·阿卡迪奥·布恩地亚却连看也没看眼。“让他们去做梦吧,”他说,“将来们要乘比这条破床罩更科学工具,比他们飞得更好。”霍塞·阿卡迪奥虽然装得很专心,但始终不知道哲人之蛋威力,在他看来,那只是只做坏试管而已。他仍然无法排解心中烦恼。他吃不下睡不安,愁眉不展,跟他父亲做事失败时个模样。他这样神魂颠倒,霍塞·阿卡迪奥·布恩地亚还以为是他对炼金术过分专注所致,所以亲自接替他在实验室工作。奥雷良诺明白,他哥哥烦闷不是寻求炼金石引起,但无法掏出他心中秘密。他哥哥已经不象以往那样随便,过去他们是同谋,他对他无话不说,现在却变得守口如瓶,对他怀有敌意。霍塞·阿卡迪奥痛恨这个世界,渴望孤身独处。天晚上,他象往常样离开床,但没有去庇拉·特内拉家,却混进看热闹人群。他在各种机巧玩具中间踱来踱去,没有架使他感兴趣。他眼光落在游艺场那面个人身上:那是个非常年轻吉卜赛女郎。她几乎还是个孩子,身上挂着串玻璃珠,低着头。这是霍塞·阿卡迪奥有生以来见到最美女子。她在人群中观看着个人因为不听父母话而变成蛇悲惨情景。
霍塞·阿卡迪奥对这场面毫不留意。那边对人蛇凄惨审问还在进行,这边霍塞·阿卡迪奥拨开人群,移步来到吉卜赛女郎所在第排,在她后面站定。他挨着她背后。姑娘想让开,但霍塞·阿卡迪奥却更加用力地紧贴在她背脊上。于是她觉察,但动也不动地依偎着他,又惊又怕地打着哆嗦,因为她无法相信如此明白事实。最后,她脸上带着颤抖微笑回头看他眼。这时,两个吉卜赛人把人蛇塞进笼子,把笼子搬进帐篷。主持这个节目吉卜赛人又宣布说: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们要请诸位看个女人可怕节目,因为她偷看不该看东西受到惩罚,每天晚上这个时候要砍次头,直要砍百五十年。”
霍塞·阿卡迪奥和那个姑娘没有观看斩首场面。他们走进姑娘帐篷,面脱衣服面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这是只瘦弱小青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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