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江想,怎可能记错呢?后来才发现那天具有重大意义——那是见到雅也最后天,从此就和他完全断绝联系。赖江仍不明白为什。她甚至还去过他住处,但那里房门紧闭,敲门也没有反应。
“这有什问题吗?”赖江问道。
加藤并没有痛快地回答。“您和那个姓水原人是在什地方认识?咨询陶艺班人,听说是您把他拉进培训班。”
“怎能说是拉进去呢……只不过邀请下。”
“所以才问您,和他是怎
“半年前,你们起去过华屋吧。”
“啊?”
“华屋,您还在层箱包柜台与曾恭子交谈过。”
赖江顿时呆住:这个警察怎会知道这件事?“确实去过,怎?”
“能请您详细回忆下当时情形吗?离开华屋后,您做什?”
“嗯,可以。”
“不好意思。”
两人进位于水天宫前站CITY酒店,大厅里已早早地装饰圣诞树。两人在层茶室面对面坐下。赖江心里充满怀念之情,和雅也第次见面就是在这家酒店。
“那位先生,现在依然在上陶艺班吗?”
听加藤开口询问,赖江才回过神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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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连人脑袋都能塞进去大碗在拉胚机上旋转,赖江用双手夹住大碗侧面,从上面慢慢地向外侧压。她想做个大盘子。
东西大,需要相当慎重,但如果不鼓足勇气用力,形状就无法改变,需要慎重而大胆,分寸很难把握。
泥胚开始在她手中失去平衡,她拼命地扶着。突然,前方伸过双手协助她工作,将快走形泥胚完美地调整归位。
在那瞬间,赖江产生错觉,以为是雅也在帮自己。以前曾经多次出现过这样场景。然而,眼前人却是御船老师。御船见拉胚机上泥胚稳定,便冲赖江点点头,走开。
“离开华屋后?”
“对,您和水原去吃饭?”加藤笑嘻嘻地问道。
赖江摇摇头。“那天直接和他分开,个人回家。”
“肯定?”
“肯定。”
“就是酒壶制造者,是姓水原吧。听说是位手艺人。”
“哦……”赖江很惊讶,没想到加藤还记着雅也,她以为自己内心被对方看透,“最近好像没来陶艺班,也许是工作太忙。”
“最近您没见过他?”
“嗯,最近直……”
“哦。”加藤把咖啡杯端到嘴边,同时眼睛上翻注视着赖江。那审视般眼神让她很不快。
雅也怎可能会在这里呢?赖江拿起毛巾,擦擦额上汗。
出教室,刚走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仓田太太”。回头看,个似曾相识男子笑嘻嘻地走过来。此人满脸胡须,穿着脏兮兮西服,但目光犀利。
“曾在银座画廊和您聊过几句,是警视厅加藤,您还记得吗?”
“加藤……啊。”赖江清晰地记起来。
“想找您谈点事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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