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记得
。”
对，没错，他想，正是这个声音。不堪回首
过去，
这张面孔曾经见过。未加修整乱蓬蓬头发、邋遢胡子、锐利眼神、瘦削脸颊，似乎在哪里见过。是宝石经销商？不，不对，应该是在别处见。只有
点他确信无疑——这个人不会带来什
好事，才吓
跳。
“喂，大叔，那就便宜两千吧，们付现金。”
两万日元东西，还觉得付现金有多不起，真没办法，但他想先把这对打发走再说。
“好吧，真是敌不过现在女孩子。”
那对年轻人欢呼起来。那人瞅他们眼。四目相对时，不知为何，那人还咧嘴笑笑，让人有些发毛。
“哦。”
姑娘似乎对中央石头并不太关心。如果她想再知道些，他会说出这是人工着色，但他已打消这个念头。姑娘似乎喜欢围着石头小蛇装饰。像是她男友男子在旁闲得无聊，很明显在盼着女友赶紧买完，买什都无所谓。
“这个是按上面标原价吗？”姑娘拿着项链问。最近年轻人喜欢讨价还价。来到这家店，他才深切地感受到这点，在以前待地方根本无从感觉。
当然可以便宜点，是在考虑到这点基础上定价。究竟能便宜到什程度，则由他斟酌处理。
“消费税那部分可以减去。”
1
进来那对恋人看上去二十四五岁，两人都将头发染成褐色。姑娘留着短发，小伙子却长发披肩，还留着稀稀拉拉胡子。
两人之前在外面橱窗看很久，想来有意购买，但也无须过高期待，顶多会买个两万戒指。
“欢迎光临。”他依然笑容可掬地向两人打招呼。
“外面那镶着红石头项链，能拿给看看吗？”姑娘问。
在那瞬间，记忆中某部分鲜活地再现。他清楚地想起此人身份，立刻僵住。
“大叔，你怎？”
“啊，没什，对不起。”
包装商品手指在颤抖。现在来这里干什？找有什事？难道又来找碴？打算挖旧账？不祥念头接二连三地在脑中浮现。这个男人是他再也不想见到个人。
那对恋人接过项链出店，他依然踌躇着是否该和来人打招呼。很快，那人主动走到他面前。他低下头。
“哎，能再便宜点吗？”
“再便宜三千吧。”男子说。估计他担心不帮着说句话，出店后会遭女友埋怨。
“这样们就挣不到钱。”他笑道。
“哎，不可能。”姑娘噘起嘴巴。
倒是可以给她便宜三千元……刚想到这里，门开，又进来位客人。“欢迎光临。”他条件反射般地打着招呼，但看到对方脸，不禁吓跳。
“红石头，是哪个？”
“镶着红石头、外圈是小蛇那个。”
“哦。”他从内侧打开玻璃门，伸手拿出，放在她面前，“是这个吗？”
“是，这个真可爱。”
“这个挺好，是玛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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