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拓也答道。
“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他深深鞠
个躬。
行礼就算，
希望是你笑起来啊。拓也心想。
“才应该道歉，这次多承你关照。”
拓也正说着，慎吾忽然把手伸进帆布背包，拿出
样东西。
“好些，再来次。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教学直持续到黎明。
6
“还是回老家吧。”吃早饭时，慎吾叹道，“都做到那份儿上，也没法让个侍应生笑出来，果然是没有才能呐。”
拓也做个深呼吸，唱起来。被子里慎吾登时难受得直扭动。
拓也虽然表演不大受欢迎，但唯独有样法宝，自信绝对能令人失笑，那就是唱歌。他从小就是个绝顶音痴，明明正经八百地歌唱，别人却不这
觉得。迄今为止，没有个人听到他歌能不笑出来。
不，有。
侍应生从头听到尾，连眉毛也没动根，非但如此，还鼓起掌来。
“觉得您唱得很好。”他开口便是这句，“该说是前卫还是怎样，总之，唱法极有个性。”
生问道。
“呃……不错。”慎吾说。
“给您带来如此大麻烦，真是对不起。如果还有什问题，请立刻吩咐。”侍应生拿起慎吾脱下睡衣，毕恭毕敬地鞠躬离开。
拓也和慎吾面面相觑，双双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
敲门声响起，照例又是铁面人出现。
“宾馆很好，余甚满意。”他把那东西戴在头上，那是昨天表演滑稽小品时用贵人假发。
慎吾或许是想最后搏，但这煞费苦心杀手锏看来也白费。
三人间弥漫着空虚沉默，侍应生神色不
拓也没答话，默默地往嘴里送早上套餐。
他不说话是因为喉咙疼痛，课上整夜，唱得喉咙都肿。幸亏没人投诉，他暗想。不知幸或不幸，隔壁房间似乎没人住。
拓也也在考虑放弃当搞笑艺人。自己实际上并不是多有趣人，对此他已经有痛苦自觉。
两人离开餐厅，走向门廊时，那个侍应生走过来。他好像对两人印象很深，看到他们便停下脚步。
“两位今天动身吗？”
听歌不仅没笑，还冒出赞美话，拓也不知所措。
“不过，若从催眠效果来考量，或许稍稍另类些，刺激性太强。”侍应生挺直身体，“请跟着唱唱看。啊——啊——啊——”漂亮男中音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肩膀过于用力，请全身放松。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说您有为难事情需要帮忙。”
“是。老实说，朋友要听着摇篮曲才能睡着，今晚特别决定由献唱，但朋友说怎也睡不好。想请你帮研究研究，是不是哪里唱得不对。”
“哦。”侍应生表情颇为困惑，“但愿能知道。”
“先听听？”
“好，您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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