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你非要这个时间去也随你，可你
定会后悔
。”
“为什
？”
“因为
想这个时候已经有好几袋垃圾丢出来
。们这栋公寓住都是单身女性，很多人前天晚上就会把垃圾丢出来，你怎知道那里面哪袋是丢？”
握着话筒，哑口无言。她说得确实没错。心情顿时片灰暗。
本以为这样说会讨得她欢心，没想到又激怒她。
“说什梦话？你还有空好好休息？”
“啊？为什？”
“你忘昨晚跟你说过话吗？今天是星期三，所以，明天就是星期四。”
“哦……”
“调查垃圾是跟踪狂天职。”华子不容分说地口断定。
5
次日早晨醒来时，觉得头沉沉，应该是有些着凉。拿体温计量，果然发烧。看来是因为昨晚蹲点太久，不慎感冒。给同事打电话请假，然后吃药，重又钻进被窝。今天跟踪大业也要暂停天。
觉睡到傍晚，身体总算舒服些，但又开始打喷嚏，鼻涕止不住地流。真是要命啊，心里嘀咕。就在这时，手机响。涌起不妙预感。
“你今天天都干吗去？”不出所料，华子声音相当恼火。
知道啊，又不能跟你到洗手间。”
华子听后再度沉默片刻，深深叹口气。
“你记不记得今天是星期几？”
“嗯，星期二吧。不对，已经过十二点，现在应该是星期三。”
“星期二呢，”她说，“是回收可燃垃圾日子，星期二、星期四、星期六都是。星期日则是回收不可燃垃圾日子。”
“不过，随你便。”她冷冷地说。
结果还是深夜就出发。鼻子仍然在痒，为此往衣兜里塞好些手纸。
垃圾场在华子公寓背面，不远处停辆轻型货车，看来可以在卡车后面监视动静。躲在
明白她在说什。翻腾垃圾，不对，是调查垃圾。
“想起来。那明天早就起床，去你那里调查垃圾。”
“你说早是什时候？”
“七八点吧。”
“你觉得这样合适？”
向她解释得感冒。
“小小感冒算什？你到底把跟踪狂当成什？这可不是闹着玩就能做好事情。你居然会得上感冒，本身就说明你心情太放松吧？”华子气势汹汹。
“对不起。”只得老实道歉。
“真拿你没辙。好吧，今晚你就不用打电话，但明天可不行。”
“知道。今晚好好休息下，恢复体力，明天起会继续努力。”
“哦？但这和垃圾有什关系？”
“都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没反应过来？今天早上也扔垃圾出去，只要打开看就会得到很多信息，像吃东西、生理期什。”
“什？”惊得往后仰，“你要去翻腾垃圾袋？”
“不是翻腾，是调查。”
“还不是回事！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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