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吓
跳。你干吗不接电话？”
“接到变态电话后，般人都会把电话转成录音状态，不是吗？但你也不能这
干脆就举手投降。”
“那要怎做？”
“你要主动开口大谈
事，个人喋喋不休地唱独角戏。”
“咦……可到底该说些什？又不是说单口相声，个人自说自话，实在太难。”
这算什？到底是怎回事？明明是她叫打电话，才打过去呀。
算，再次打算离开。但手机又响。
“你去哪？”这次华子声音明显很生气。
“刚才打电话，可被你挂断……”
“才被挂次你就收手，有你这样吗？跟踪狂应该不屈不挠地打上好多次吧？”
“咦？还有事吗？”
“当然。跟踪狂确认目标回家后，会马上打电话过去，通过这种手段让对方知道，自己直在盯着她。”
“哦，原来如此。”
“知道就乖乖去做。”她径自说完便挂电话。
真拿她没办法。
完，她回过身，快步前行。
她说五米太近，只好把距离拉长到十米，继续跟在她后面。她不时回过头察看情形。
们搭上同辆电车，在同站下车，走向同个方向。终于，华子住公寓快到，那是栋女性专用公寓。
华子打开自动门，进入公寓。她最后又朝这边看眼，躲在电线杆后面，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她房间在三楼。站在马路上往上望去，确认她房间窗子透出灯光。过会儿，窗帘微动，看来她也在看这边。
“你就说说话题，比如今天天做些什，最近生活是什状况，这样就可以。听到人定会想，为什你连这些事情都知道，觉得毛骨悚然，这就是你要达到目。”
“哦。”
“懂吧，那就再来
“啊？”
“收线。你别什都要人费心点拨行不行？”
握着手机，满腹不解，但还是再次拨打到她房间。电话响好几声后，传出答录机留言：“现在外出，有事请……”
“奇怪，怎变成录音？”对着手机说。通过电话扬声器，华子应该可以听到声音。“既然你不肯接电话，也没法子。那挂，明天再打给你。”
决定结束通话。食指正要按下按键时，华子声音忽然响起：“笨死！”
折回老地方，用手机拨打她房间电话。响三声后，她接起来：“喂？”
“是。”
“什事？”她声音听上去与刚才截然不同，平板得没有丝毫起伏。
“咦……不是你叫打吗？”
“没事就挂。”说完，她当真挂电话。
这下总算可以交差。这样想着，迈步往回走。但刚走十米，手机就响。
“喂？”
“你要去哪？”是华子声音。
“去哪……回家啊。已经没事吧？”
“说什呢！重要事情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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