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你到底想干吗？”
“没什
。”
“你说什……”对于部下出乎意料
反应，科长
时张口结舌。
“且不说这个，科长，
另外有事要说。”热海淡淡道，“很重要
“呃……”
“还是来不
？”
“是。”
“混账！”社长脚把旁边桌子踹飞。桌上烟灰缸应声而落，正砸在热海脚上，痛得他眼泪都出来。
社长仍不解气，什“没本事”啊，“不顶用”啊，“窝囊废”啊，骂人话滔滔不绝。
“就是说们得往后排？不把们放在眼里是不是？总之，就因为你这个废物，人家才对们爱理不理，快想个办法出来！”
“你说废物……”
“不说你说谁？自从由你负责们公司，就没碰到过件好事！听人说，你在营业所业绩也是垫底。像你这个德行，当然处处碰钉子。”
“……再和售后服务部联络下。”
“那你快打电话。不想出办法别打算回去！”
来，或许还是辞去工作，专注创作更好。
这是他最近直在考虑问题。辞职创作想法十分诱人，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热海驾车抵达客户公司，走进办公室，社长就勃然变色，站起身来。
“喂，跟你说，那个机器不行，又坏。到底是怎搞？”
“咦？是吗？”
热海心里开个小洞，迅即扩大开来，有热热东西涌入。
“让你这种人来跑业务根本就是个错误！不，应该说竟然有公司肯雇你，本身就够奇怪。你这种人啊，你这种人啊……喂，你要去哪儿？”
热海无视社长怒斥，离开办公室，坐上汽车。
几分钟后，手机响，是科长打来。“喂，你扔下客户不管，自己去哪儿？”科长声音怒气冲冲。
“在车上。”
热海往公司拨着电话，同时在心里重复着社长刚才说话。废物？？小说灸英新人奖获奖作家？
公司售后服务部接通，热海再度进行交涉，但事情并无转机。接电话负责人大概很忙，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安抚客户应该是你们工作吧？这点问题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要是什都听客户摆布，这种活连个木偶人也干得。”
木偶人？热海正想反唇相讥，对方已经挂断。
“怎样？”背后社长问道，“有什办法没有？”
“少装傻！都因为你说是最新型机器才买，结果偏在关键时刻挂掉，害得们业务也跟着停摆。刚才向你们公司打听过，据说那机器不光家，其他客户也有投诉。”社长满脸通红，唾沫横飞。
热海很想说“这难道是错吗”，但终究还是忍住，道歉说：“真是对不起。”
“是你推销给们，你得负责想办法，今天定要解决！”
热海答应声，随即和公司联系，不料得知售后服务人员已经全部出动，今天无法前去修理。
热海将交涉结果告诉社长，社长愈发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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