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吃,因为他已开始感到番石榴在肚子里作怪。德尔巴列医生后来用句粗俗话总结他晋见印象:“那个人已经半截入土。”凡是去见将军人都有同感,只是表述方式不同。尽管如此,即使被他衰弱状况深深打动人也缺乏怜悯,坚持要他到附近城镇去赞助儿童福利事业,为些民用工程奠基揭幕,或者看看由于z.府工作疏懒而造成民间生活贫困。
小时后,番石榴引起恶心和肠绞痛达到令人惊慌程度,虽然他很想满足从早等到现在人们要求,但却不得不中止接见。院子里都是人们带来送给将军小牛犊、山羊、母鸡和各式各样野味,挤得水泄不通。卫队投弹手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幸亏下午第二场大雨使天气凉快些,大家安静些,恢复正常。
不顾将军明确拒绝,下午四时还是在附近幢房子里准备欢迎宴会。将军没有出席,因为番石榴排气作用使他处于危急状态,直到夜里十点多。他躺在吊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猛放有番石榴气味屁,觉得灵魂也要泻掉。神甫送来当地药剂师配制药。将军拒绝服用,他说:“吃错帖催吐剂丢权,再吃帖连命也要丢掉。”他听其自然,直冒冷汗,打着寒战,他没有出席宴会上隐约传来优美弦乐声给他少许安慰。他水泻慢慢平息,肚子不痛,这时音乐声也停止,他觉得仿佛在虚无缥缈中浮沉。
他上次路过蒙博克斯差点成为最后次。他以个人魅力和何塞·安东尼奥·派斯将军取得紧急和解,从加拉加斯回来,但派斯将军远没有放弃分裂梦想。将军同桑坦德不和也是众所周知,甚至走到拒绝接受桑坦德信件极端,因为他不再信任桑坦德心地和人格。“请您别费那个劲称呼为朋友。”他给桑坦德信中说。桑坦德仇恨将军直接借口是将军匆忙之中向加拉加斯人发表个公告,没有多加考虑就声称他全部行动都以加拉加斯自由与光荣为指导。他回新格拉纳达后,试图在对卡塔赫纳和蒙博克斯公告中用句恰如其分话加以补救:“加拉加斯给生命,你们给光荣。”但是这句话有点巧辞补救味道,不足以平息桑坦德分子煽动。
将军试图阻止最后灾难发生,带支军队回圣菲,指望路上有别部队参加,再次开始为体化而努力。正如他去阻止委内瑞拉分裂时那样,他说那是他生中关键时刻。再细想下,他就会明白将近二十年来,他生活中没有哪个时刻不是关键性。“整个教会,整个军队,绝大多数人民都是支持。”后来他回想到当时形势时这样写道。虽然有这切有利条件,他说,当他离开南方向北方进军,或者离开北方向南方进军时,他身后地区就失去控制,新内战毁他计划,这种情况已经多次得到证实。这就是他命运。
桑坦德派报刊有机会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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