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狗头或心脏,狗立刻毙命。但肖恩竟然选择把刀,把刀刃只比他拇指大点点刀。你会选择这样刀进行场杀戮,在猎物心脏停止跳动那刻,感受鲜血从掌心流过:那不是农夫刀,甚至不是屠夫刀。它是把愤怒刀。
不知道接下来几天发生什。即使是现在,再次审视那次对峙每个环节——威胁、否认、训诫、道歉——还是很难将它们联系起来。几周后再反思此事,似乎犯上千个错误,将千把刀子插进家人心脏。后来才意识到,那天晚上发生任何伤害可能并不是个人造成。而过年多,才明白过来个当时显而易见事实:母亲从来没有跟父亲对质,父亲也从来没有与肖恩对质。父亲从未答应过要帮助和奥黛丽。母亲撒谎。
现在,每当回想母亲说过话,忆起那些文字神奇地逐个出现在屏幕上,有个细节凸显出来:母亲将父亲描述成躁郁症,那正是所怀疑症状。那是话,不是她话。接着怀疑,向完美充当父亲喉舌母亲,那天晚上只不过是在附和意愿。
不,告诉自己。那些是她说话。但不管那些话是否出自她,那些曾安慰过、治愈过话,都成空。并不相信它们是不真诚,但真诚并未给它们带来实质性结果,它们被其他更强大潮流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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