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试图澄清这个概念。他说积极自由是自制,由自掌控自统治。他解释说,拥有积极自由就是控制自己思想,从非理性恐惧和信仰中解放出来,从上瘾、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自强迫中解脱出来。
不知道何为自强迫。环顾房间,除似乎没有人对此感到困惑。是少数记笔记学生之。想让老师做进步解释,但是有什东西让放弃这个想法——确信这样做无异于对着教室人大喊:不属于这里。
下课后,回到自己房间,凝视着窗外石门和中世纪时期城垛。想到积极自由,想到自强迫可能意义,直到头隐隐作痛。
给家
扇石门挡住三学院入口,石门上还有扇小木门。穿过门走进去。位身穿黑色大衣、头戴圆顶礼帽行李搬运工带参观学院,领穿过最大庭院——中庭。们穿过石头过道,走进条铺满成熟小麦色石头长廊。
“这里是北回廊,”搬运工说,“牛顿就是在这里跺脚测量回声,首次计算声速。”
们回到大门。房间在正对着它三层。搬运工走后,站在两个行李箱中间,从小窗口向外望去,凝视着神秘石门和它超凡脱俗城垛。剑桥还是记忆中样子,古老而美丽。只是变。不再是名游客,不再是个客人。成大学员。门上写着名字。根据上面文字,属于这里。
第堂课穿深色衣服,希望自己不会太显眼,但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自己与其他同学不样。说起话来当然不像他们,不仅仅因为他们是英国人。他们言语节奏轻快、抑扬顿挫,让觉得像是在唱歌,而不是说话。在听来,他们说话时文质彬彬,显得受过良好教育;而说话则倾向于含糊不清,紧张就结巴。
在张大方桌周围选个座位,听邻座两个学生讨论讲座主题——以赛亚·伯林[1]两个自由概念。坐在旁边学生说他以前在牛津大学学过以赛亚·伯林;另个说他在剑桥读本科时就已经听过这位老师讲关于伯林课。从未听说过以赛亚·伯林这个名字。
老师开始讲课。他语气平静,但将材料过得很快,仿佛认定们对此都已很熟悉。其他学生证实这点,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没记笔记。将每个字都草草地记下来。
“那以赛亚·伯林两种概念是什?”老师问。几乎所有同学都举起手。老师叫那名来自牛津学生。“消极自由,”他说,“是不受外部限制或阻碍自由。此种意义下自由指个人身体不受他人阻碍地行动。”时之间想起理查德,他似乎总能准确无误地把读过东西背诵出来。
“很好,”老师说,“第二个呢?”
“积极自由,”另个学生答道,“是摆脱内部约束自由。”
在笔记里记下这个定义,但并不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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