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木悠白不样,他非常干脆选择最极端那边。
他不知道力量没有错吗?他知道,他就是在宣泄,在迁怒。
为自己无能为力找到最后条路途,为自己空虚生找到寻觅最后块安生之地,所以他才会这样,才会不顾切施行自己想法。
这样人无法阻止,更无法说服。
因为,他早已陷入为自己塑造泥潭里,为无望而又无能生,找到终结。
御芍神紫却依旧不明白,为什即使讨厌自己也要成为王权者来毁掉石板?
毁掉石板这件事已经凌驾到他厌恶之上吗?
……
总部内,出门调查磐舟天鸡回来,他还不知道御柱塔中切,只是脸严肃来到比水流面前。
“流,要提醒你句。”磐舟天鸡道:“那个新无色之王不好对付。”
想要毁灭石板?”
所有王权者都是石板挑选,他赋予王权者能力,让王权者脱颖而出,成为王,成为最顶层人,所有王权者都依赖着力量,即使是白银之王也是因为石板才可以永久保持这个模样。
石板是所有力量源泉,没有哪个王权者想要毁掉石板。
“因为平等讨厌着所有能力者。”神木悠白闭上眼睛,像是在倾听段音乐,他甚至哼唱出声,“毁灭所有能力者最简便方法就是毁掉石板,这样所有能力者都会消失,世界回归和平,如此简单,如此快捷。”
御芍神紫完全不理解。
“继续说。”
“因为他已经踏入疯狂边缘,他不为什目也没有什心愿,为仅仅只是把石板毁灭,和流不同,他认为力量才是罪恶源头,掐掉源头就能掐掉大部分灾难,所以他才会不管不顾这样做。”
比水流道:“力量没有错,在不同人手中,力量就会变成不同模样。”
“所以才说他已经踏入疯狂边缘。”磐舟天鸡想起当年自己。
身为司掌守护灰王,他率领着氏族前去阻止迦具都陨坑事件失败,氏族全员丧生,他为此陷入对力量迷茫,最后捡到在濒死之时被选为绿王比水流。
他说:“可是你是王权者,你也是能力者。”
“没错。”神木悠白转过身来,他注视着御芍神紫,透明眸子里带着笑意,声音里带着几乎算得上是尖锐疯狂,“也平等讨厌着自己。”
“……有人需要能力。”
“管他们干嘛,和有关系吗?才没有吧。”神木悠白双手插在口袋里,他踩着石板盯着上面花纹,“嗯,到底要多大力量才能把石板毁掉呢?对,要是问当年研究石板白银之王就能得到数据,好办法。”
可以思考,有自己想法,但是无法被辩驳,他正走在自己认定路上,丝毫不会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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