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瑟瑞德拉还保持着十米体型,所以少女手纤细如同婴儿。但是清脆响过后,瑟瑞德拉半张脸孔都被抽碎!梅迪尔丽重新飞上空中,再倒转重剑,狠狠剑捣在瑟瑞德拉小腹处,让她残缺下半身彻底消失。
“别再让看到你那些恶心嗜好!”梅迪尔丽扔下冰冷句话,就离开中央控制室,飞向瓦尔哈拉舰外。
地上血水已流淌成湖,瑟瑞德拉动动,艰难地抬起头。她几乎变成滩模糊血肉,现在连凝聚恢复身体都变得十分缓慢。看着梅迪尔丽离去方向,她极度怨毒地叫着:“没有,你们休想深入宇宙!”
直默不作声菲兹德克这时叹口气,对瑟瑞德拉说:“算吧,你还没看出来吗,她现在根本不在乎能否离开这个星球。”
“可是,可是……”瑟瑞德拉先是愕然,然后语无伦次,最后默然。
假如梅迪尔丽根本无所谓是否能够回归宇宙深处话,那瑟瑞德拉存在价值就接近于零。梅迪尔丽所做切,都是对瑟瑞德拉“唤醒”她方式报复。如此极端且情绪化报复方式,也是本世界意识标志。在使徒那冰冷严酷哲学中,只有存活与毁灭,没有中间方式。
可是瑟瑞德拉自己就仍然保留部分本世界意志,不然话也不会保留两个顾萨格拉布复制体,更不会出现那多苏复制体。特别是近来,她对于惟有灵魂复制体很是着迷。所以她知道无法以此来指责梅迪尔丽,并且少女以自己方式警告过她,如果再激怒梅迪尔丽,少女不介意把她直接摧毁。现在梅迪尔丽,无所顾忌。
这是让瑟瑞德拉无法理解部分。对使徒来说,毁灭与重生是过去发生过多次事,而只有本能才是最纯净高贵,本世界意志如同沾在宝石上污秽,擦掉最好,就是暂时保留,也是因为某种目,比如说享受。使徒之间互相抹除本世界意志作法很常见,正如菲兹德克曾经毫不犹豫地杀死寄居在瑟瑞德拉身体里少年,尽管他知道那是瑟瑞德拉孩子。瑟瑞德拉对梅迪尔丽‘唤醒’,本质上也是相同,只不过由于某种心理,所使用手段比较激烈下流而已。
中央控制室沉默,菲兹德克默默地开始修补瓦尔哈拉,而瑟瑞德拉则躺在血水中努力恢复着身体。她复生十分缓慢,偶尔还会发出声低低呻吟,显然过程很是痛苦。所有血水中都没有完整基因片段,只能做为养分吸收,而无法被直接挪用。瑟瑞德拉努力发出微弱力场,约束着流淌血肉向自己汇聚过来,费时良久,终于凝成团血肉巨茧。那些血肉大部分出自被粉碎复制体,但是现在瑟瑞德拉自身需要,也就顾不上什感伤。
瓦尔哈拉在低空中缓缓前行,千创百孔舰体点点滴滴地修补着。在星舰上方最高舰桥处,梅迪尔丽怀抱重剑,安静坐着,凝望着远方。风拂乱她长发,却不知道她在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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