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东西呢?你不是只让保管它吧。”
“不,不是。这次去见拉娜克希斯,也不知道结局是什。如果没有回来,使徒们又来到龙城,那你就打开箱子,把它吸收吧!”
“肯定会被完整体控制。你就不怕人类再多个天敌?”海伦问。
摩根长长出口气,凝望着海伦,缓缓地说:“如果没有回来,那就是没能阻止拉娜克希斯,也没能消灭使徒。无论是哪种结局,对人类来说都是同样灾难。所以再多个超级生命也没什不同。们当年对你改造,虽然有许多遗憾,但是至少它会让你对完整体整合度更高,并且意志坚持时间更久。哪怕你最终也成为全新超级生命,也等于是以另种方式存活下去。希望你能够活下去,不管以什样方式。”
看到摩根起身准备离去,海伦也站起来,向前步,来到摩根身前,凝望着将军那刻着深深皱纹脸,忽然张开双臂,很是僵硬地抱抱老人,说:“那……不管怎说,还是要回来。父亲……”
虽然海伦声音依然机械得不带丝毫情感,用是父亲而非更有亲情爸爸,可是摩根身体却忽然僵硬,眼角似乎有什东西要冒出来。他以更加笨拙僵硬动作回抱下海伦,有些语无伦次说句:“定,定!”,然后就大步离开,象是要逃离这栋过于温暖建筑。
看着摩根将军身影远去,海伦才第次叹口气,转头望向安静放在茶几上小铁箱,神色复杂。
北极上空辐射云层不复原本厚重和稳定,而是变得狂,bao紊乱。巨大瓦尔哈拉如游鱼般在辐射云深处穿行着,它行进若在水中滑行,无声无息,但是极快速度还是使它在身后留下道长长尾迹,将辐射云搅得零散破碎。
在星舰中央控制室内,气氛凝重。菲兹德克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瓦尔哈拉,几乎顾不上残余机械虫潮,遍布北大陆机械虫潮已经基本处于自由行动状态。环绕着星球辐射云层是个非常奇妙东西,被它包裹话,感知会极大受到削弱和限制,要控制外围机械虫潮,菲兹德克至少要耗费五倍以上能量。在现在这种时刻,如此大损耗很可能招致巨大损失。
瑟瑞德拉同样飘浮在空中,通过无数数据光带和瓦尔哈拉链接成体。她不断扫描着周围广大区域,指引瓦尔哈拉前进方向。在瑟瑞德拉感知中,道道强横之极感知波动正在辐射云中纵横挥扫,探寻着什。这些感知波束核心部分长达数十公里,余波更是扩散到百公里之外。即使是瓦尔哈拉灵活和高速,想要躲避如此恐怖感知扫描也颇为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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