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名自由民组成军队,实力堪称恐怖。他们需要自备武器,修炼能力,在战争时就要应征召加入军队,为帝国而战。这样支大军,理论上可以在个月内扫平北疆,又由红色大公亲自率领,按理说根本找不到抗衡对手。可是军中气氛却显得凝重压抑,丝毫没有轻松氛围。自由民中不乏聪明人,他们已在猜疑,是什样敌人需要这样支军队去讨伐,红色大公和他所向无敌将军们全部出动还不够,还要红袍大祭祀花去三天时间祭祀,为出征大军求来圣浆才行。
难道,是笼罩在黑暗之中北大陆打过来?
猜疑在悄悄蔓延,但是每个人都不会把它说出来,而是抓紧切时间保养武器,或者是休息以保持体力。
出征前夜很安静,但对些人来说,这却是个不同寻常夜晚。
红袍大祭祀举着火把,在神庙地下深处阴暗甬道中走着,路向下。火把昏暗光线摇曳不定,拉得长长阴影扭曲出各种奇怪形状,好象暗中
火焰中,然后走到红色大公面前,抬起头,说:“老朋友,刚刚太阳神已经把它忧虑和愤怒传递给。们这次敌人并不简单,你定要小心,再怎样充足准备都不为过。”
不知道是否长期吟唱神语原因,似乎发声构造反而不适合讲人类语言,红袍大祭祀声音沙哑难听,如同堆昆虫在鸣叫着,吐字也偶尔会含混不清。他身体瘦小干枯,厚重红袍象是随时会把他压垮。他身高甚至还够不到红色大公肩膀,但是在旁观者看来,这却不是方仰视另方,而是两个巨人间对等对话。
卡诺萨声音洪亮得象是雷鸣:“不必担心,老朋友!在战场上,不会轻视任何个对手,哪怕他只是只兔子!能够杀掉穆雷对手并不简单,这次你又给准备什样礼物呢?希望是至少五名红袍武士。”
红袍大祭祀笑起来,说:“给你准备十名红袍武士!”
卡诺萨惊讶地说:“嗯?你这个老家伙怎突然变得这慷慨,居然舍得拿出十名红袍武士出来!”
“不止如此。”红袍大祭祀压低声音,以只有他和卡诺萨才能听见声音说:“你还能得到两名黑袍武士。”
卡诺萨全身震,缓缓说:“他们每次出动时候,不都需要身份足够祭品吗?”
红袍大祭祀沙哑地笑着,说:“是啊,身份。你不觉得,从玛卡城逃回来那个胆小鬼身份已经足够吗?”
卡诺萨点点头,阴沉地说:“确是个非常好祭品,想必能够让他们满意。”
黄昏时候,六百名能力者组成队伍缓缓步出希罗尔城,奴隶们已经在城外建起临时军营,而红色大公和他亲卫们已经先行步,进驻军营。这也是帝国传统,从战争开始刻起,出征部队就不许再住在城里。当明天太阳升起之时,这支军队将会开赴北方,平定十几年来北疆首次出现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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