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瓦娜斯眼睛亮:“真?!”他等不及帕瑟芬妮回答,就发动能力,全速追着梅迪尔丽而去。
帕瑟芬妮微笑着摇摇头,脸上笑容却渐渐凝固。她就这怔怔站着,站也不知道多久,只知道天上泛起晨光,逐渐明亮,又是个阴暗白天,然后黄昏再次降临。当她从茫然中醒过来时,又已是夜幕低垂。
在悬崖边,在群山前,帕瑟芬妮坐着,左手撑着身体,右手在狠狠地抓着灰色长发,泪水终于流下。
她抽泣,她呐喊,群山深谷之间,却没有回声。因为,她哭不出声来。
但在这无声伤痛前,世界终于有回应。
尔丽伸手向西方指,说:“在那里,有他扈从和另个女人。要找到他们,杀光周围潜在敌人,然后……回来参加议会战争!”
“等你回来,算个。”帕瑟芬妮淡淡说。
“不行。”梅迪尔丽直接拒绝,而且让帕瑟芬妮无从反驳:“你死之后,孩子怎办?”
看着帕瑟芬妮陷入沉默,梅迪尔丽以隐隐傲然和冰冷说:“等回来时,就算只有人,也足以让贝布拉兹后悔生那个愚蠢儿子!”
不等帕瑟芬妮说什,梅迪尔丽忽然笑笑,抬起手,以手枪姿势指着帕瑟芬妮,说:“如果他回来,而又没死。那,要你让次!”
“这……”帕瑟芬妮脸色立刻变,基于高阶神秘学领域直觉告诉她,最好拒绝梅迪尔丽要求。可是还不等她说出口,少女已从岩石中拔起重棍,向西而去,只借着夜风扔过来句个性鲜明话:“就这定!”
梅迪尔丽身影转眼就隐没在夜色中,希尔瓦娜斯追几步,却又不敢追下去。他望着少女已消失背影,脸上写满焦急和无助。
帕瑟芬妮看在眼里,叹口气,说:“你还不快跟着?再迟可能就追不上。”
“可是,姐……不,她还会愿意跟着吗?”希尔瓦娜斯看着帕瑟芬妮,看得出来,他已完全失去主意。
帕瑟芬妮失笑,说:“去吧,她不会真生气。先*后杀什,只是说说而已。可是没把敌人吓着,反而把你给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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