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网络上看到“只限晚复活”消息,真有其事吗?相信真有这回事,所以决定写这封信。
不知道您还记得吗?是在九八○年夏天写信给您,署名为“迷茫汪汪”那个人。当时,刚从高商毕业,真很幼稚,因为找您谘商内容,竟然是“决定要在酒店上班,但要如何说服周围人”这离谱事。当然,您斥责,把骂得狗血淋头。
当时还年轻,无法轻易接受您意见。诉说自己身世和处境,并坚称这是报答养育长大人唯方法,您定觉得很顽固吧。
但是,您并没有对说:“那就随妳便”,对置之不理,反而向提供建议,为日后生活指引方向。而且,指导内容完全不抽象,充满具体性,甚至告诉在甚时候之前要学甚,该做甚,该舍弃甚,该对甚执着,简直就像是预言。
听从您建议。老
“叫武藤……甚,好像是晴子。”翔太也偏着头思考。
敦也伸手拿行李袋,打开拉链,拿出手提包。如果没有发现玄关鞋柜上车钥匙,差点错失这个手提包。当他们打开停在路旁车子车门时,发现手提包就放在副驾驶座上,立刻不加思索地放进行李袋。
打开手提包,立刻看到个深蓝色长夹。敦也拿出皮夹,确认里面钱财。至少有二十万现金。光是这笔钱,这趟闯空门就值回票价。他对提款卡和信用卡没兴趣。
皮夹里放着汽车驾照。原来她叫武藤晴美。从照片上来看,她很漂亮。听翔太说,她已经五十多岁,但完全看不出来。
翔太注视着敦也。他眼中布满血丝,是因为睡眠不足关系吗?
“喂,翔太,”敦也开口,“你是怎找到这间废弃屋?你说刚好发现这里,但通常不会来这种地方吧?”
“对,不瞒你说,其实并不是刚好而已。”翔太露出窘迫表情。
“就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你不要瞪嘛,不是甚不起事。不是说,跟踪那个女老板,发现她第二个家吗?她在回家之前,在这家店门前停留下。”
“停留?为甚?”
“怎?”敦也问。
“这个……手提包里有这个。”翔太递给他封信。
“这是甚?这封信怎吗?”敦也问,翔太不发语,把信封亮在他面前。敦也看到信封上字,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信封上写着──浪矢杂货店收。
致浪矢杂货店:
“不知道,只知道她抬头看着这家店广告牌,所以就注意到这里。在去她第二个家察看后,又绕回来这里,觉得万遇到甚状况时,可以在这里藏身,所以就记住地点。”
“没想到这栋废弃屋是时光机。”
翔太耸耸肩,“对啊,就是这样。”
敦也抱着双臂,发出低沉叹气。他眼睛看向墙角行李袋。
“那个女老板是谁?她叫甚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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