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等下。”
皆月打开堆在旁边其中个纸箱,在里面翻找着。箱子旁用麦克笔写着“院长室”几个字。
“因为院长室和食堂离得很远,几乎没有烧到,所以就把东西都搬来,打算趁这个机会整理下。姊姊留下不少遗物,喔,找到,就是这个。”
皆月拿出个四方形铁罐,当着晴美面打开盖子。
铁罐里放好几本笔记本,也有照片。皆月从里面拿出封信,放在晴美面前。信封上写着“皆月晓子小姐收”几个字。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离开。他原本就不是当地人,有人说他回老家。至于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但是,之后见过他次。”
“是吗?”
“差不多三年后,当时还是学生,有天走出家门不久,就有人从背后叫住。个三十岁左右男人站在面前,当时他们打算私奔时,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所以并不知道他是谁。他递给封信,叫转交给皆月晓子小姐──啊,晓子是姊姊名字。拂晓晓,儿子子。”
“对方知道你是她弟弟吗?”
“可能没有十足把握,但或许走出家门时,他就跟踪。看到露出迟疑表情,他说,如果有疑惑,可以先看信内容,也可以把信给父母看,总之,只要最后让晓子看到这封信就好。于是,收下信。说句心里话,很想看信上到底写甚。”
她。如果顺利会合,就要搭火车离开。他们计划很周详。”
“可惜没有成功。”
“当姊姊去神社时,发现等在那里并不是和她很好女佣,而是父亲派去几个男人。虽然那个女佣答应,但心里很害怕,找年长女佣商量,结果这件事就曝光。”
晴美能够理解那个年轻女佣心情,考虑到当时时代,真无法责怪她。
“对方那个男人……那个机械工呢?”
“妳可以自己看。”皆月说。
“真可以看吗?”
“没问题,他写时候,就觉得可以给所有人看。”
“那来拜读下。”
信封内装着折起白色信纸。摊开看,上面用钢笔写密密麻麻字,字体流畅优美,和机械工职业给人印象有很大差距。
“结果你看吗?”
“当然看啊,因为信封并没有封起来,在上学路上就看。”
“上面写甚?”
“那个嘛,”皆月闭上嘴,注视着晴美,想下之后,拍拍自己大腿说:“与其由来说明,不如自己看吧。”
“啊?自己看……”
“父亲派人送信去车站。姊姊在信中说,希望他忘自己。”
“那是你父亲找别人写吧?”
“不,是姊姊亲自写。因为父亲说,只要她写那封信,就会放过那个男人,姊姊只能听父亲话。父亲在警界人脉也很广,只要他不高兴,完全可以把那个男人关进大牢。”
“那个男人看信之后呢?”
皆月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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