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职员说,可以自己带小孩子。敦也至今仍然不知道,她当初为甚会这回答。因为之前曾经多次听她在电话中说,她最讨厌带孩子,早知道就不应该生下
“虽然光问也没有用,但就这办吧。”
“好。”翔太拿起原子笔。
翔太在写信时不时陷入思考,敦也看着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刚才说话。他刚才说,当酒家女久,会爱上坏男人,最后生下个没有父亲孩子,给周围人添麻烦──其实他说不是别人,正是他母亲。正因为翔太他们知道他身世,所以才闭口不说话。
敦也母亲在二十二岁时生下他,父亲是在同家店上班酒保,年纪比母亲小,但是,在他出生之前,那个男人就失踪。
敦也母亲生下孩子后,继续在酒店上班。因为可能没有其它可以做工作。
对现实啊。”
“哪里?那要不要打赌?你赌她开酒店成功,赌她在当酒店小姐后,爱上个坏男人,最后生下没有父亲孩子,给周围人添麻烦。”
翔太倒吸口气,随即露出尴尬表情低下头。
凝重沉默笼罩室内,敦也也低下头。
“听说,”开口是幸平,“要不要确认下?”
在敦也懂事时,母亲身旁就有男人,但敦也不认为他是自己父亲。不久之后,那个男人也不见踪影。隔阵子,又有别男人住进家里。母亲给男人钱,男人不工作。然后,那个男人也消失,接着,又是另个男人上门。这种事次又次上演,最后,就遇到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常常莫名其妙地对敦也动粗。不,男人可能有自己理由,只是敦也不得而知,甚至曾经在他小学年级时,因为不喜欢他脸而殴打他。母亲没有保护他,觉得儿子惹男人生气,是儿子错。
敦也身上总是有瘀青,他小心翼翼地不被别人发现。因为他知道,旦被学校人发现,就会把事情闹大,下场会更惨。
在敦也读二年级时,那个男人因为赌博遭到逮捕。几名刑警来到家中搜索,其中名刑警发现身穿背心敦也身上有瘀青,问母亲原因,母亲说很不合常理谎,谎言立刻被拆穿。
警察通知儿童福利所,儿童福利所职员很快就赶到。
“确认甚?”敦也问。
“向她问清楚更详细情况啊。觉得你们两个人意见都没错,所以,先问下她,到底有多认真,然后们再来考虑要怎回她。”
“她当然会回答自己很认真,因为她认为是这样。”敦也说。
“不妨问她更具体事,”翔太抬起头,“比方说,她希望经济怎样独立,为甚不喜欢结婚得到幸福这个选择。她说以后想要自己开店,问她有甚计划。就像敦也说,开店做生意并不是件简单事。你问她这些问题,如果她无法回答清楚,就会觉得她梦想不切实,也会叫她辞去酒店工作。你们觉得如何?”
敦也吸吸鼻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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